虽然知道郑金花是溪草心腹,又是有名的神医,但她先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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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桑姐,现在又把刘医生安排出来,龙砚平总觉得不妥,上前一步就想跨进屋里一探究竟。
桑姐正蹲在廊上守着小炉子炖汤,见状,丢下蒲扇就上来拉住龙砚平。
“龙少爷,使不得!女人生孩子,连丈夫都不能看,何况是旁的男人,这要是被二爷知道还得了!”
龙砚平语塞,他和谢洛白关系再好,也始终是个外人,虽担心溪草,也不能做出过分逾越的行为来,踌躇间,一个便装的护兵匆匆走过来。
“龙先生,刚才我上街采购,发现几个可疑人士在宅子周围转悠,这地方有可能暴露了,是否需要转移?”
龙砚平面色微变。
未园的选址c布置都非常低调缜密,知道此事的人,也都是谢洛白的亲信,绝不可能有叛徒通风报信。
而刘医生的家人,也早就被谢洛白扣留做人质,他没那个胆子。
桑姐虽背叛过谢家一回,那也是为了救儿子的命,现在她孑然一身,没有理由重蹈覆辙。
那郑金花,是保皇党的人会不会
想到这里,他不顾桑姐的拉扯,猛然推开门扇,闯进产房,而与此同时,一阵嘹亮的啼哭刺破天际。
“格格生了!是一对龙凤胎,快c快把热水端上来!”
郑金花带着欢喜的声音,让龙砚平一愣,继而快步走到床边确定溪草的安全。
见第一个进来的居然是他,郑金花有几分惊疑,连忙给溪草拉好被子,刘医生和桑姐先后端了热水和姜汤赶过来,她这才露出怀中的一对小婴儿,交过去给桑姐洗。
溪草分娩力竭,此刻气若游丝地躺在那里,尚有些神志不清。
郑金花抖出两粒药丸喂她服下,方才睁开眼睛。
“是男孩女孩?孩子健康吗?”
溪草勉力挣扎着要起身看孩子,龙砚平连忙上前扶住她,溪草如今也没有力气拒绝,只得弱弱地靠着他的肩膀。
桑姐一脸眉花眼笑,将洗干净的孩子用软绸包裹好,一手一个抱过来给溪草看。
“给郑大夫猜中了,果然是龙凤胎,难怪折腾人,少夫人看呐!这小鼻子小眼的,像极了您和二爷,多可爱呀。”
龙砚平瞥了眼那两个皱巴巴红通通,正闭眼哇哇哭的婴儿,觉得就和没毛的小猴子似的,一点也看不出哪里像谢洛白,更别说桃花般娇美的溪草了。
可溪草却十分欢喜,她不知所措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接过来,俯身亲了亲,又拿脸颊去蹭他们小小的脸,表情似哭似笑,是龙砚平从未见过的失态。
印象中这个女人,即便泰山崩于眼前也是一幅从容不迫的笑脸。
“有人盯上了未园,这里不能再住了,我们必须尽快转移。”
龙砚平的话,将溪草的情绪从两个孩子身上拉回,她迅速恢复了冷静,艰难地问。
“楼奉彰的人找到我了?”
“现在还不能肯定,但现在联系不上洛白,不知道他那边有什么打算,总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众人皆是神色紧张,郑金花却道。
“龙先生是否有点草木皆兵了?或许只是小镇人没见识,对末园的新主人有点好奇而已,这里毕竟是司令精心安排的,我认为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
龙砚平仰首,那双眸子似幽深不见底的寒潭,看得郑金花背脊发寒,下意识挪开了视线。
“少夫人,我们赌不起,你和孩子一定不能落在楼奉彰手上。”
溪草沉吟一瞬,抬眸轻声道。
“你说得对,我们赌不起,可我现在的状态已没有心力谋划什么了,我和孩子们的命,就交给你了,砚平。”
因为刚刚生产的缘故,溪草的声音虚弱,落在龙砚平耳中,竟有一丝娇软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