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馆谈事情,抬眼却看到少夫人和一个先生从二楼包厢下来,那般地举止亲密,当场就让我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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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以为他们是夫妇。”
龙砚平恰到好处地收了口,这样地点到为止,也无声解释了后面他跟踪溪草的原因。
谢洛白执茶盏的动作不变,可微凝的视线代表着他不高兴。
溪草快速回忆了一下和梅凤官会面的情景,二人是在二楼的包厢,内里情景龙砚平自不可能知晓,而上了小汽车,不过共坐一排,也谈上不上逾越。
唯一能让人做文章的,只怕是下楼梯时候梅凤官出于礼节的虚扶动作。
“如果是因为下楼梯,凤哥扶了我一下,让闫先生觉得不妥,那我无话可说!”
溪草放下茶盏,从身后拿起那只皮质牛津包。
“说来,闫先生真是交友广阔。什么时候竟和督导处翁处长这般熟悉了?”
此言一出,谢洛白蓦然抬起头来,而龙砚平也明显一愣。
这是做贼心虚吗?
督导处翁不凡,乃是楼奉彰的嫡系亲派,都知道龙砚平乃是总统亲自特批的调令,溪草前番查探他时,他毫无破绽,如今总算找到了暗线——
就在溪草笃定捉住了龙砚平的尾巴,好以整暇看他如何收场时,哪知此人无奈一叹。
“原来她是翁不凡家的小姐啊,果真麻烦了。”
在二人不解的目光中,他语速平常地把用五个大洋买下自行车,继而去跟踪溪草的事全盘托出。
这下子,别说谢洛白哭笑不得,溪草也有些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不信,淮城那样大,怎么偏生就这样巧?”
“我也不信,少夫人说楼公子扶你下楼梯只是出于修养。谁知道你们在二楼包厢时又干了什么?毕竟,至始至终跟着你的,乃是对你最忠心耿耿的郑大夫。”
二人四目相对,分明还皆是言笑晏晏,可彼此目中的厌恶却如同杯盏中渗出的水,溢了满桌。
眼看一场夹杂机锋的试探又要开始,谢洛白牵了牵嘴角。
“好了,到此为止!”
谢洛白牵住溪草的手,另一只手则在龙砚平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们一个是我的夫人,一个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是我能交付性命的存在。不说和平相处,我可不希望你们窝里横斗,让敌人有机可趁!”
溪草浑身一凛,如今内忧外患,白日里关于翁美芹一事,其实破绽颇多,她咬着不放,更多的还是存了心中报复的快意,现在想想,真的很幼稚c
然她还来没有反省完毕,谢洛白已是面上笑容渐收。
“溪草,我再说一遍,我相信砚平!你对他但凡有什么怀疑,可以来问我。如果你再这样胡闹,我会考虑把你送回蓉城!”
溪草不可置信的抬起脸,当着外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龙砚平打她的脸,实在出乎溪草的预料。她想质问谢洛白为什么这般厚此薄彼,可开口时,却只说了一句。
“我累了,不和你们吃晚饭了。”
起身的时候,她仰起头,可眼眶中打转的眼泪,还是让两个男人看到了。
听到楼上起居间的房门砰地一声砸上了,龙砚平表情有些复杂。
他厌恶赫舍里润龄,希望好友能看破她的真面目,继而离这个伪善的女人远一点。如今夫妇二人发生争执,他本应该畅快,可事实上,占据他内心的情绪,更多的还是感慨,以及夹杂一丝道不明的愧疚。
“这句话太重了。其实,她也不容易”
鬼使神差地,龙砚平听到自己这样说。
谢洛白目中闪过意外。
“砚平,这还是你第一次帮溪草说话。”
帮她说话吗?
龙砚平一愣。因为二人的互为敌对,官邸上下没少使劲,意图让二人握手言和。是以,他从很多人口中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