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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郑金花自然不敢不从。而溪草却红了耳尖,什么叫“有他”总不能她走不动,谢洛白抱她下来吧她可不干,     (本章未完,请翻页)     平常在官邸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如果大庭广众也这般,那还怎么见人     好在鸡鸣寺看似陡峭,可因是在平原淮城,整座山头乃是历史上人工堆砌,一路往上,除却一部分人工铺就的石阶,便和平路无别。     溪草一行走走停停,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到了位于山顶的大雄宝殿。     夫妇二人去庙里烧了香又捐了香油钱,就在庙里四处闲逛,郑金花在旁边伺候着,同时向二人介绍四处的景致。     “前面那间小偏堂就供着钟夫人的牌位,而那座七层宝塔也是总统府捐的。”     溪草目光顺着郑金花的指引淡淡略过,不曾想看到一双熟悉的人影掀开竹帘,从小偏堂跨步过来。     这还是自梅凤官和展若男订婚宴后,四人再度见面。     彼此视线胶上,双方俱是一愣,还是谢洛白率先颔首,梅凤官和展若男也微笑着携手走过来。     展若男双目落在溪草高耸的肚皮上。     “两位这是来为孩子祈福?”     闻言,溪草的手掌不由抚上肚子,目中尽是初为人母的恬静。     “是啊,孩子就快出生了,我今后也行动不便,趁好今日二爷得空,就来庙里走走,只希望届时能平安生产。”     展若男不疑有他。     在这个时代,即便有了洋医院和西式生产方式,然生孩子依旧如同走一趟鬼门关,很多夫妇在生产前都会来庙中祈拜。     “少夫人身边有宫廷御医,现下医术也发达了,相信生产一定会很顺利。”     “承你吉言。”     谢洛白主动接过话头。     “两位这是来”     “是来祭拜亡母,我和若男订婚了,还未曾告知母亲,只希望她在天之灵能安息。”     钟望秋在燕京出事,待楼凤彰找寻上去,已是尸骨无存,在淮城的墓不过是个衣冠冢。     大抵是想起前尘往事,说这话的时候,梅凤官目中浮出一层愁绪,展若男紧紧回握他的手。再看梅凤官面上也没多余的排斥,如此举动,若非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决计表现得不会如此自然。     谢洛白眼神兴味,而溪草则是由衷道。     “有展小姐这样的佳媳,夫人定会十分欣喜。”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双双分开。注意到溪草一脸欣慰轻松,谢洛白揶揄。     “你这表情,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楼元煊是你儿子呢。”     溪草别了他一眼,又双手合十对着钟望秋的小偏堂方向告了声罪c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凤哥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又帮了我这么多,他能幸福,我自是为他高兴。我们之间,说是兄妹也不为过,做妹妹的为哥哥高兴,不是应该的吗?”     这番坦荡地撇清彼此关系,谢洛白自是开怀,可他依旧敛住神色,环住溪草的肩膀,和她咬耳朵。     “什么兄妹,不过是个无关的路人!我可不想要楼元煊那样的大舅子!”     那幽怨的语气,让溪草忍不住扑哧一笑,有些无奈地道。     “谢洛白,你这是在吃醋吗?”     “是啊,只要和姓梅的牵连,我这颗心啊就酸得不行,你怎么安慰我?”     真阵热气撒进耳廓,烫得溪草的心跳一下乱了节拍。     “正经一点,这可是佛门清修之地。”     说完,溪草推开谢洛白径自往前走;发现小妻子脸红得滴血,谢洛白也不在闹她,和她并排在鸡鸣寺中散步。     夫妇二人在寺中走了一圈,却没有找寻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在回返的路上,溪草不免有些挫败,暗道是不是自己太过草木皆兵。     “也不算白来一趟,至少知道楼奉彰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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