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不追究她的过去。
如此一来,董怜在谢家的地位就更稳固了,郑金花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溪草悄悄勾唇,既然郑金花下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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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趁此机会,替谢洛白把这个谎给圆了。
她果断地安排金嬷嬷。
“嬷嬷,麻烦你通知何副官,去一趟医院妇产科,把当初给董姨娘看病的那几个医生请过来。”
随后,她带了两个健壮的女佣赶到董怜的小洋楼,董怜正斜趟在楼梯上,谢洛白安排的女人抱着她的腰叮嘱。
“姨太太,您千万别乱动,要是见红,这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见溪草来了,那女人急忙解释。
“少夫人,姨太太本打算出去散步的,谁知竟失脚从楼梯上滑下去了,看她疼成这样,恐怕肚子里的孩子……”
不得不说,谢洛白真是演戏演全套,连找的女佣,都这么敬业。
董怜根本没怀孕,又怎么可能见红。她只是脚踝肿了一大块,整只右腿一动就痛得呲牙咧嘴,看起来大概是骨折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你们两个帮忙把姨太太抬到床上去,手脚仔细些!”
女佣们七手八脚把董怜安置在卧室的床上,溪草就在旁边的软椅上坐了,安排女佣又是送汤又是送水,又命人去催医生来瞧,倒也十分殷勤,芸娘握着董怜的手,不断哭着问她腹中感觉如何,董怜并没怎么感觉腹痛,自觉孩子应当无事,反而有点过意不去。
“没见红,应当不妨事的,叫少夫人操心了”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何湛将医生带来了,彼此交换了一个神色,那医生心领神会地诊听察看了一番,然后叹气道。
“迟了,姨太太这跤摔得太重,孩子到底还是没保住。”
董怜如遭当头棒喝,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尖利起来。
“怎么可能呢?我并不觉得腹中有坠胀感啊!况且……况且这也没见红,怎么可能呢?”
医生早已带了催经血的药来给她服用,算着时间解释。
“胎儿还未成形,出血当然不多,过几天会排出体外的,至于坠胀感……”
见他迟疑,谢洛白安排来照顾董怜的那个女人抢先道。
“刚才我怕姨太太疼痛难忍,先给她扎了几针止痛。”
医生忙配合道。
“难怪,这就是了!这几天姨太太要卧床好好休养,孩子虽然没了,大人也要自己保重身体。”
董怜并不关心这个野种的死活,让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忙攥着医生的袍子追问。
“那我以后还能怀孕吗?”
医生遗憾地道。
“恐怕很难,姨太太别太伤心。”
这一番话,让董怜犹如被判了死刑般,一时无话可说,她面如死灰,软塌塌地往后靠去,芸娘忙将她抱住,哭着扭头向溪草告状。
“少夫人,我们小姐平日很谨慎,自怀了孩子,都只穿平底的小皮鞋,楼梯上也铺着地毯防滑,平白无故的,怎么能滑倒,这分明是有人要谋害小少爷啊!”
溪草为难地沉吟半晌。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就命人去查一查吧。”
说罢,她当真就叫何湛带人去楼梯上看看,片刻后,何湛拎着董怜甩在地上的右脚皮鞋过来禀报道。
“这鞋底,打过一层蜡,这样看来,确实是有人蓄意要谋害姨太太。”
溪草故意面露讶色,凝重地交待金嬷嬷。
“居然有人这么猖狂,胆敢谋害二爷的子嗣,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
说着,大宅那边有人来说谢夫人回来了,不知出了什么事,把自己关进屋里不肯见人,溪草听闻,也没空和董怜纠缠,又安慰了董怜几句,匆匆离开了。
芸娘含泪抱着董怜,替她拭汗,看向溪草离开的方向,目光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