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开口,就来询问梅凤官的下落,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成为习惯,谢洛白心中却没有从前那样气了。
他对自己的反应不满,于是眯起眼睛,俯身往溪草方向探身过去。
“你的老相好被胡金瑜逼着入了洞房,明天楼c胡二人联姻的事就会通告南北。”
见溪草一时愣住,谢洛白又凉飕飕地补了一句。
“有时候长得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不,就被胡金瑜扣下当压寨相公了!”
“二爷是在遗憾胡金瑜放弃你了吗?”
溪草沉吟了几秒,忽然抬起眼,清湛的眼神透着一抹狡黠。
而意料中的恼羞成怒没有到来,谢洛白反而愉快地笑出声来,压向溪草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胡金瑜从头到脚都不符合二爷的审美,而且我也不喜欢当压寨相公,除非对方是”
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落在溪草的身上,意味不言自明。
“怎么样?我这幅模样还入四格格的眼吧?”
两人挨得很近,谢洛白声音柔软地不可思议,听得溪草的心跳都乱了两拍。
抛开活阎王杀人不眨眼的性子,这张面皮生得实在勾魂,更何况他还用这样专注的眼神望着你,很容易让人沉溺下去,幻想自己是他的全部
溪草睫毛颤了颤,就在谢洛白逐渐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那张漂亮的菱唇即将触上她时,溪草猛地伸开手臂推开了他。
她动作太过迅猛,不免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疼得溪草不由发出一声痛呼。
早在帮她洗澡时,谢洛白就发现了她的伤口,闻言立马卷起她的袖子。彼此肌肤的碰触,立马又让溪草回忆起方才的尴尬场面。
那时候她仗着自己无法开口,况且身上已是臭得难以言喻,想来谢洛白再心猿意马也下不了口,溪草索性就把自己当成一块会呼吸的肉,任由谢洛白去了。
如今现下这个场景,孤男寡女,灯光昏暗,两人对话还透着一股打情骂俏的味道,很容易擦枪走火,还是离他远一些安全。
“你还没有告诉我,凤哥这么样了。”
溪草清了清嗓子,极力摆出一副疏淡正经的形容。
谢洛白看她才脱险,精神头不大好,也决定不再闹她。也坐正身子,可手还是握着溪草的手腕,眉目间都透着好心情。
“还是照旧被胡金瑜扣着,我和展若男都已经双双向胡家表达了拒绝合作的意向,本以为胡金瑜会趁机收敛,可还是一意孤行。不过他被胡金瑜关着,二爷倒是高兴,只可惜那个女土匪段位还不够,不然一次生米煮成熟饭才好!”
得得得,这到底是什么话?
前半段听着还好,后面立马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溪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从座上站起。谢洛白只微微收紧握住溪草手腕的力道,就轻轻松松把人拉入了他怀中。
“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隔壁洋楼,然后找寻营救凤哥的法子。”
“隔壁?”
谢洛白轻笑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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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若男那天去火车站找你,是想杀人灭口吧?现在她心上人又被女土匪扣了,你确定回去不是给她送靶子?”
都没有亲眼所见,谢洛白就把事情猜得不离十,让溪草又是佩服,又深深感到挫败。
他这样厉害,如若不是因为二人莫名产生了情愫,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联系那天展若男的动作,溪草也头疼梅凤官不在,自己一回去又引发一系列事故。
见怀中的小女人面目松动,谢洛白见好就收。
他把溪草打横抱起。
“这座小洋楼有你的房间。一会二爷亲自下厨,给你好好补补。我这几天学了几道对孕妇大补的菜,正好露一手。”
小妻子总算回归,谢洛白恨不得拿出十八般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