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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根金条赛给小四。     “你别回去了,谢洛白一查,就知道是你帮助我逃跑的,他有时候暴劣起来,你是知道的,换个地方做点小生意吧!”     小四坚决不肯接。     “少夫人,我帮你是为了玉兰。二爷是要我一只手还是一条腿,就算是军法处置,我都心甘情愿,绝不逃跑,这是军人的血性。”     溪草还要说些什么,小四却坚决把她往站台里一推。     “快别说了,再不走,等二爷回来,可就走不了了。”     溪草劝不动他,也清楚时间不容耽搁,只得狠心往人潮中挤进去。     她迅速买了一张到漠城的火车票,二十分钟以后出发,她一个独身女性,身上又装着不少从谢洛白房里顺来的钱,不敢引人注目,裹了件路边买的花棉袄,头巾几乎把脸庞包住,把钱和衣服,乍看就像个逃荒的妇人。     饶是如此泯然众人的打扮,她依旧觉得人群中有人在看她。     溪草没有谢洛白的警觉和身手,因此她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破绽,可心里却咚咚直跳,一种不安莫名地涌了上来。     火车门开了,等车的人群一拥而上,溪草也跟了上去,回头时发现两个戴鸭舌帽的男子,挤到了她的身边。     他们的眼睛,异常的冷漠,溪草从中辨出一丝杀机,她转身想逃,却被汹涌的人潮堵住去路。     她镇定地摸向棉袄,握紧了那把防身的手枪。     其中一个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在她掏枪的瞬间,飞快出手夺下了她的枪,同时从身后擒住了她的双臂,而他的同伙手中,瞬间滑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溪草瞪大双眼,看着那刀刃往她腹部扎来,张口却叫不出声。     砰砰两声,溪草身后禁锢她的力道松懈下去,而眼前拿刀的男人,头部中枪,血花四溅,连眼珠都爆了出来。     惊叫声四起,周围挤车的人突然四散逃窜,许多大兵列队闯入,迅速控制住了局面。     “军政府追查逃犯,都别惊慌,原地抱头蹲下!”     一道高大的人影出现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溪草一眼看见他,下意识想要爬上火车,谢洛白长腿一迈,快步赶上来,将她拦腰抱回,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     “司机被我扣了,你上了火车也走不了。”     溪草身子一软,绝望地被他牵出火车站,塞进小轿车内。     车门刚关上,谢洛白就压住了她,强硬地吻了上来,溪草晕眩,只觉肺部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尽了,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吻得异常凶狠,甚至咬破了她的嘴唇,直到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开,谢洛白才抬起头来。     他看上去气坏了,虎口卡着她的下颚,溪草唇角流血,也不服输地怒视他,好似两头受伤的斗兽,瞪着彼此一言不发。     车窗外,何湛咳了一声,躬身禀报。     “二爷,一共抓到六个杀手,除了被您打死的那两个,火车上还有四个。”     溪草面色微微一变,这点恐惧被谢洛白捕捉到,似乎很满足,他挥手让何湛走了,松开手。     “看见没有?出了雍州,你马上就会没命,还敢逃吗?”     溪草咬着下唇。     “是谁想杀我?”     谢洛白目光一转,谁想杀她,他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     那个人在淮城搞了这么多小动作,自然迟早要回来找溪草,陆铠那个喜欢男人的变态,恐怕是想提前除掉情敌。     谢洛白不想露出半点破绽,他嗤笑一声。     “你倒问我是谁?你在雍州可没少树敌,陆家老大的死,陆正乾恐怕是把账记在了你头上,严曼青也是折在你手上的,严家岂有不记恨的?还有张存芝,你的敌人多得很……知道么?你一离开我的别馆,就被人盯上了。”     溪草低头不语,谢洛白说得没错,离开了他,她无权无势,可能会被仇家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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