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都是自己人,别让旁人看笑话啊。”
她左右劝说,动之于情,晓之于理。
“咱们不过来看个乐子,这些雍州皇后也好,市长千金也罢,和我们都没多少关系,犯不着为了外人伤了自家和气。”
这边的动静太大,引得舞台上的张存芝都停住了动作;不知陆铮从哪里得到消息,抛下怀中的孙梦绮,也匆匆过来,笑着打圆场。
“双姐,给我个面子。”
千说万哄,唐双双终是冷哼一声,重新坐回座上。
陆铮深深看了溪草一眼,在和杜文佩擦身而过的当口,说了一句。
“文佩,你也不小了,能不能别老是这样不懂事?”
杜文佩本来在陆铮出现时还对他饱含期待,可看他不问始末便向唐双双示好,对自己更是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胸腹中的委屈一下积到眼眶,含着泪狠声。
“好,我走,我现在就走!”
说完,连座上的手包都不拿转身就跑。傅钧言和赵翔连忙去追,溪草也正想出去看看,陆铮却一拉领带,伸腿抢先一步坐在杜文佩的座椅上,挡住她的去路。
“云卿,平常看着你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候就不顶事?”
这还是陆良婴、陈堂风婚礼后溪草与其第一次见面,刚刚他邀请自己跳舞时还多少有个笑脸,这一次却是满脸的不耐,这个变化让溪草又是惊愕又是欢喜。
于是她也冷下脸道。
“是云卿不会做人,大堂哥满意了吧。”
比起那副勾撩痴缠的姿态,陆铮发点脾气,溪草才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正常人说话。
唐双双到底长陆家兄妹几岁,况且和她斗嘴的杜文佩也气跑了,现下也没有再让人难堪的道理,逐也给左右一个眼风,拉着溪草在自己原先的位上坐下,自己则坐到她那里,正好把陆铮与其隔开。
“好了好了,左右又不是什么大事,别让整个舞厅的人都来看咱们表演,倒忘记正主了。”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一下把陆氏兄妹拉到现实,陆铮别了溪草一眼,重新整了整衣襟,拉紧领带,径自走上舞台。
“方才发生了一点小状况,影响到张小姐的演出,为了赔罪,明天的《雍州日报》,我会以堂妹云卿的名义,向张小姐投一万张选票赔罪,还请张小姐笑纳。”
此言一出,四座哗然!
孙梦绮万种风情的眼立马布满怒火,众所周知陆铮是自己的金主,他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公开支持张存芝,是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
可是她怎么敢责怪自己的衣食父母陆铮,逐把所有的不忿都放到了溪草身上,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而溪草内心更是犹如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以她的名义,那是什么意思?她就不相信陆铮不明白自己和张存芝之间的关系,他是故意来恶心自己的吧?便是要博美人一笑,何苦拉上自己,确定这不是他勾搭张存芝的手段?
而台上的张存芝只略微讶异后,便很快恢复了得体的微笑,在舞台上当着广大观众向陆铮和溪草大大方方致谢。
唐双双摇了摇手中香槟,不动声色把这一切收到眼中。
在主持人的道贺恭维声中,一场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化解了。张存芝清了清嗓音,这才开始自己的节目。
和前面的歌舞演出不同,张存芝节目可谓另辟蹊径,表演的是英文诗朗诵。
听到那句字正腔圆的伦敦腔,溪草眼眸一沉,立即就认出了这是英国诗人乔治?戈登?拜伦的作品《滑铁卢前夜》。
这首诗描写的是战争发生了瞬间。
彼时贵族男女们正在舞池中纵情狂欢。英俊的青年,美丽的姑娘,执手对望,翩翩起舞;谁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