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说完蹬蹬瞪地跑回房间,留下笑容凝固的谢洛白。
主人情绪不佳,别馆气氛也一下紧张起来。楼下的小四和何副官对视一眼,大气都不敢出,心道假小姐今天死定了!
就在二人以为谢洛白会去找溪草算账时,他却忽然截住想奋起直追的皇后。
“嘴里什么东西,还不放下?”
那口吻,恶狠狠的,竟和审讯敌方没什么区别!皇后何曾被他这样凶过?委屈地呜咽一声,依依不舍地吐掉了口中的红布。
丝滑的触感,柔软的质地,上面绣着喜上梅梢的纹样,垂下的绑带像一根弦,无声无息地撩拨着谢洛白的神经。
小四探头一看。
“这不是姑娘家用的”
剩下的话被何副官一把掩下,他拉着一脸迟钝的小四匆匆退下。
“二爷,我们就先不打扰您了,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们。”
谢洛白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披他的外套,见到自己的时候也不束发,只让海藻一般的长发胡乱地垂在胸前
什么东西软软地包裹在他的心上,也怪他疏忽,竟忘了给女孩子准备贴身的衣裳。
不过
谢洛白的目光落在手心一抹嫣红上,没想到溪草竟还穿肚兜,现在时兴的都是洋人那些舶来品。记得上次他回到蓉城的家,因对溪草的感觉困惑,招呼红绣伺候,记得她脱下那身投己所好的旧式衫裙后,露出的正是那种尖俏的鱼骨款式。
不过那时候他从背后抱住那具丰腴的身子,心跳都没有半分变化,哪像现在
只触到这一物事,浑身的血液仿佛就燃烧了,脑海中也影影绰绰浮出少女莹白的身子,高耸的胸口,不盈一握的纤腰
谢洛白不动声色把肚兜折叠起来放在长衫的口袋里,拍拍皇后的脑袋。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捉弄她!”
战利品被夺走,还莫名挨训,皇后委屈地呜咽一声。下一秒见谢洛白起身往卧室走去,它立时似打了鸡血般亦步亦趋,不想竟被主人阻止,只得耷拉下脑袋,不甘的趴在地上。
或许是太过气恼,卧室的房门都没有锁。
谢洛白推门进去,就看到女孩子整个身子趴在床上,脸埋在被褥中,肩膀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低声抽噎。
大抵是听到声响,整个人明显僵硬。
谢洛白从衣柜中找出一件自己的风衣,丢给溪草。
“穿上,我们出去。”
看人不动,谢洛白抬了抬下巴。
“怎么,难道你就要这样永远赖在床上?当然,我没有意见,至少目前没有”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他的声音越来越黯哑,那种无形的撩拨带得周遭的空气也一瞬暧昧起来。
溪草一下从床上坐起,顺便拿起床上的风衣遮在胸前。
风景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可那起伏的胸口,还是让少女曼妙的曲线展露无意。
谢洛白耳根有些烫,怕吓到溪草,他强逼自己移开视线。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
意识到他说的是二人第一次见面,自己狼狈地被缚在春凳上的丢脸模样,溪草恨不得把眼前人大卸八块!
可是那不过是想想罢了。
“那,那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溪草又是羞赧,又是委屈。
“你,你明明知道!”
“丢了,被皇后咬坏了,我重新赔你几件。”
谢洛白似才反应过来,声音很是坦荡。
“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在楼下等你。”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