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在这个互联网信息发达的年代,竟然一无所获。
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幸嘉心都是极其倔强的人,没有解决的问题,会在她的大脑里来回转悠c转悠,转了两天,到了这一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幸嘉心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尖,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等她再抬起头时,谭佑和工人配合默契地在卸货。
工人在车厢里,谭佑在车外,一块宽木板斜搭着,慢慢地将大木箱滑下来。
幸嘉心看着谭佑的背影,看她弯腰时弓出的脊背弧度,举手时手臂撑出的肌肉线条,看她蹲下身就着木箱龙飞凤舞地划拉着字
一遍又一遍,谭佑的额头上渗出亮晶晶的可以反射阳光的汗水,而幸嘉心的视线开始模糊,她闭了闭眼,没头没脑地选了个方向,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奔了过去。
仓库后面有个小花园,大冬天的,不可能有花,却栽了不少四季常青的树。
幸嘉心找了一颗体积矮大的冬青,把自己藏在了树后面,慌张地抹一抹眼睛,然后慌张地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着画面里的自己。
睫毛有些湿的眼睛,抿着唇的嘴,最重要的是秀气挺翘的鼻子。
高直的鼻梁,窄小的鼻翼,完美的水滴形鼻孔。
幸嘉心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捏了下鼻子,轻微的凹陷,在她松开手后,恢复到正常。
幸嘉心再捏,这一次停留的时间长了一点点,鼻子依然很快恢复。
她放下心来。
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幸嘉心抬头挺胸,让自己走得优雅又利落,扎着低马尾的头发松开了皮筋,长卷发有一簇跳跃在胸前,可以修饰脸型,又能让气质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
她不停步地走回了仓库前,这一次站在了太阳下。
谭佑在数箱子,手上拿着□□夹,在幸嘉心站定的那一刻,突然回了头。
幸嘉心喉头滑动,逼迫自己直直地对上那双眼睛。
谭佑眯了眯眼,没有犹豫,两三步跨到了幸嘉心面前。
她微微低头看着幸嘉心,有两秒的停顿,然后突然笑起来。
果然是两尾小鱼,幸嘉心的心脏还在奏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一定笑得难看极了。
谭佑开了口:“是你啊。”
幸嘉心的心脏变成了交响音乐会。
“好巧啊。”谭佑又道。
音乐会瞬间拔到了高潮,激得幸嘉心的脸开始发热。
谭佑把手上的□□夹递了过去:“你检查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幸嘉心连旁边的木箱看都没看一眼,兜里掏出只笔,就着谭佑的手,便在□□收件人的位置写上了汪琪的名字。
写完了她抬头看向谭佑,谭佑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撮,翻到了下一张票。
“还有好几张。”
幸嘉心低下头,唰唰唰,唰唰唰,一小沓单子很快签完。
笔帽和上,谭佑收回了夹子,撕票的动作利落干净,粉色的单据很快整齐地递到了幸嘉心手上。
“谢谢。”谭佑笑着对她说。
幸嘉心这次做好了准备,嘴角勾起,笑得很完美:“不客气。”
谭佑侧了身,幸嘉心的下一句话就绕在嘴边,立马要破口而出。
好久不见,你吃过饭了吗?
“你名字真好听。”谭佑抢了先。
“啊?”幸嘉心愣了愣。
“汪琪。”谭佑笑着道,“有一位大文学家,叫汪曾祺吧。”
“嗯。”幸嘉心呆呆地应了一声。
“能在这种地方工作,你一定也很厉害。”谭佑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