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礼貌又不失尴尬的一笑。
铁剑无双,玄尺三丈半,举望天涯明月,一剑千斤之威,可压妖魔,亦可震仙神。
余诲想起,几年前他终于强过秦诩儿,也终于可以洗刷耻辱,寻了个夜黑风高的好时机,抄起桃木剑就往秦诩儿闺房跑。
烛火摇曳,她还未歇息,余诲心中大乐,就决定光明正大的收拾了她吧。于是,踹门而入,举剑就砍,可万万没想到,却被一只手将剑身拍了一下,一股奇异的力量席卷全身,被牵着身体走。
借着挥剑的猛劲被加了把油,力道变得越来越大,还越来越不受控制,然后他又被一牵一头飞出了窗外。
摔了个狐狸吃屎——
“诩儿,学会为师方才的手法了吗?”百里风轩的声音传入他耳朵:“此法乃借力打力之四两拨千斤,你可要记住了。”
灵光闪烁之际,余诲忽然想起来了此手法,眼见百里风轩的玄尺剑逼近,余诲立马盯紧剑身,抓准时机一掌侧拍丝毫未动。
卧槽——太重拍不动啊!
“啊——”
“师傅我错了——”
“救命啊——”
之后?之后他就被收拾了一顿,然后被秦诩儿唤了回去。他也终于知道,借力打力的手法取决于自身能挥动的重量上下,而玄尺剑三千斤。
好说歹说,最后一下他是没有挨到,还好秦诩儿唤在了关键位置,捡回了条狐狸命。
那他丫的是想砍我的头啊,头啊!
我是有九条尾巴,不是有九条命啊。可是呢,被唤回来未必是件好事情,他要面临的是一脸和善微笑的秦诩儿,和蓬莱岛主的审问。
“大师兄好本事,”她一步靠近,笑意嫣然:“竟是连千里之外的人儿的心都能偷了去,当真是了不起的好本事,不知大师兄是何时偷跑出来干的好事?”
我觉得吧,这误会有点深,岛主还跟玩似的不解释,怕是用上九尾也没用了。余诲咽了咽口水,呃了半响,干巴巴的启齿道:“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闻言,她先是哼了一声,脸上越加不喜不怒,语气淡淡:“何来的误会?女子家家的心都被你偷了去,这就是误会?那我这黄符贴在大师兄身上,我也可以说是误会失手?”
这他奶奶的能一样吗?余诲顿时觉得胸中笔墨太少,愣是说不赢她,见她话语中带着点威胁的味道,余诲心都凉了。这要是再给传过去,再弄坏个东西,就真真狐狸脑袋不保了。
为什么每次都能传的那么巧?都能砸中师傅心爱的东西?莫非秦诩儿掐指会算?
“不作答了吗?”秦诩儿见他沉默不言,以是默认,心中酸楚:“那敢问大师兄,你把我看成什么?”
师妹?妹妹?女儿?呸呸呸说女儿会被打死的,余诲苦思冥想,想到了一条妙计,道:“那还用问吗?你不是我的童养媳吗?”
一旁观战的丹墨鹤竖起大拇指,大王的智商难得上线一次,还是在这种生死关头,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听言,秦诩儿幽幽的眼神烟消云散,脸上腾起一层红霞,惊羞道:“哼,你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和岛主到底算怎么回事?我姑且听你解释解释。”
见她脸色转好,语气也软了下来,本以为是雨过天晴迎接彩虹的时候,哪知这一问到是好,余诲摸着狐狸脑袋,我啷个知道岛主为什么说这些啊?
狐狸脑袋毕竟有限,就算超频工作也是找不到个好说法,愣坐在原地狂冒冷汗。丹墨鹤一拍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上前捋手道:“不如直接问岛主?事情不就一目了然了?”
有人解围,余诲连腰板都软了下来,好小子,紧要关头救驾及时,改日回了那潮善山,封你个帅帅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