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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恢复了以往。

    十余日前的岁宴当的空前,歌舞说书,美食佳肴,远远超出了大唐人的认知。烟花,那美美若星河,那绚丽比百花更盛,惊艳了世人,也让世人心惧。纷乱中,谣言起,什么天兵伐无道而来,什么妖孽乱世已出当然,也有为帝王贺的,夜不可掩其光芒,世不可阻大唐,万般霞彩只为大唐永昌

    若不是用另一场烟花来澄清这纷飞的谣言,长安也不会那么快恢复往昔。如今,余下的是无尽的谈资

    李平真正认识到了大唐与后世的差异,时人对未知的恐惧。自己以千年后眼光看世界,在大唐只能如履薄冰,不融入大唐又怎么能立足于此时。一次次的理所当然,除了坑还是坑,别人坑爹坑娘,自己是坑自己。静下心,想了想,前世如今,都做了那空想主义。后世有后世的标准,在大唐,有其局限性,那么,做什么都必须符合这局限性下的大唐。

    民族主义,一时褒贬。

    当李平知道自己所在时,想的最多的是,是否把历史改上一改,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想到的是怎么活下去,虽然说这处境也是自己造就的。经历了这前前后后,心反而静了下来,无论自己做何打算,都不可能单打独斗,壮大自身力量不可或缺。

    考虑了自家,再想想这国,后世的满目疮痍。心痛,也是怀疑这是是非非究竟是怎么造就的?是外敌的强大,还是家国的软弱?分不清后世的悲凉,是民族性格,是文化,还是那所谓的什么什么?自己既然来了,不敢说就可以避免后世的悲剧,至少也应该尽可能的去阻止其发生。

    是啊,想了那许多,却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定。

    李平在纠结,白落雪也在纠结,拒绝了李平提议后,可以说是自己红遍了长安红遍了大唐。可是,如今这追捧下,稍有疏忽,那是尸骨不存,落入哪家成为玩物已是天幸。后悔之前自己的蠢笨,迷雾笼眼,看见了盛极一时,忘了那人世凄凉。

    依云楼,已经是长安最盛名的青楼了。

    无它,白落雪五人。自从岁宴后,是一日红过一日,听过几人的明月几时有后,莫不是为几人倾倒。例外,有啊,不是躲在家就是远游了他乡。主流思想,道德,文化的劫持,不可同化者都做了那土。

    日日满座,夜夜笙歌,朝朝五更始,苦了姑娘累了郎。

    程家父子是极力挽留过白落雪几人,奈何?李平一句去留自定,不强求。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程咬金如今想听上一曲,都得上依云楼来。还别说,这厮现在正在楼里,沉醉在白落雪的曲声中,良久,才是叹息一声。白落雪又怎么听不出那意味,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正是那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若可以再一次,那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覆水难收,就算程家人再是喜欢自己等的歌舞,也不会收留了。不说这风口浪尖,出尔反尔,程家为了自家名声,也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若说还有谁可以决定自己等的命运,非十一皇子李平莫属了,李平不开口,那就只有一步步步入这无底深渊了。

    李平都还在思虑自己何去何从,且是难以决断,又怎么会去关心白落雪等人呢?何况,李平如此年幼,又不到那近女色的年纪,要让李平为几人出头,谈何容易?

    岁宴已是半月前,李平这险关算是过了大半,今日与几位国公聚于江夏王府。

    “平邀诸位至此,一是近月前答应王叔的事,玻璃,酒作坊算王叔一份。二是平欲出海,望伯伯们能促成此事。”

    在场之人无不是愕然,出海,为什么?如此年纪,到底想的什么,还是那海外有什么可以追寻的?没人想的透,没人看得明白,究竟是为何?

    “当然,平的承诺始终如一,平在承诺在。出海,是因为平,心乱了,顺便去把制盐一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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