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中,李平又命婢女打开了另一木盒,虽说仍让人惊讶,却是没有李平预料中震撼。
长孙皇后,程斐氏,一点不惊讶,碎了两份,转眼依然两份,若说李平手中没有了,骗鬼去吧。特别是碎了也不见李平发怒,怕是对于李平来说,轻易可得,当然不在乎了。
一双双眼睛,是那么火热,看得李平都有入了狼窝的感觉。心中不免思量,难道又给自己挖坑了,大唐人的思维怎么就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看的小说不是都说,现代物品一出,那管你是何朝代,时人无不狂热追捧吗?你们不都应该追逐镜子吗?为什么都看着我,我那么小,就算要召女婿,不也是早了点吗?
程斐氏站了出来说:“都干嘛,这镜子岂是凡物,就算平侄儿得高人传授,怕也非一朝一夕可得,有平侄儿在,还担心什么?”
话说的好听,李平却是心里发凉,明明说好的呢,怎么就给卖了,为什么,为什么?
其余人若有所思,皇宫都还没用上,可是这镜子又岂是能轻易放得下的。
李平看看程斐氏,程斐氏一笑,然后说:“侄儿担心什么?何况侄儿欲得此物,怕是轻而易举。”又是附耳说道:“我于你程伯伯,可不是同床异梦,侄儿如此聪明,不用伯母言了吧?”
你们异梦不异梦与我有什么关系,真是的,我都还在吃奶,说的好像男人都懂一样,其实我也懂啊,徒呼奈何?李平第一想到的便是如此,平复心情再一想,哇擦,你是比长孙无忌,房玄龄还牛,一句话,多了多少人护持,虽说都非正主,可架不住耳旁风啊。看向抱着自己的程斐氏,满腹惊疑,倒是顺眼多了。
“我等自是相信平侄儿,可是这时间上怎么说道?”
程斐氏看看李平,意思你自己决定,度可是要把握好。
李平无奈说:“侄儿平年幼,在座皆是长辈,平不敢欺瞒。快则半年,满足百八十人尚可,余者,平怕是无能为力了。这制取也是不易,所以”
“吾出千金。”
“吾出良田”
“不知千金作何?良田上百又作何?”程斐氏问道
“何不如,平侄儿定下价来。”还是有聪明人说到。
李平郁闷了,明明是竞价,那多好啊,历来都是价高者得。居然让我定,可我对你们大唐真心了解太少了,高了怕被骂,低了,那都是真金白银,我不痛心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价格。我算算,匠人上百,仆役过千,各种辅料近百,一月可制近万,能成不过十余面。”李平开始忽悠,半真半假,什么百千万都不假,十却是假的不能再假了。
其余人不知道啊,无不是心惊,果然是千金难求啊!
“千金,自然是黄金了。”
“上百,当然是百顷了。”
李平才心惊,不至于吧!后世小镜子还不如一斤粮食贵,你们出的价,不是天价,是天价他妈了,太吓人了。
“如此,想必也不会让平侄儿入不敷出吧!”还是程斐氏,这托太给力了。
“然,若分先后,也不合适。不若,半年后,再一次交于诸位,想必也没谁有怨言,不知可好?”
李平的话,无不是认可。有些家里家资不丰的,已经开始想办法,怎样才能积蓄财产了。
“此二面镜子,儿献与皇后娘娘,祝娘娘:千秋与万载,容颜不改。”
长孙皇后虽然开心,想的却是很远,看看李平笑着说:“吾儿孝心可嘉,可有所愿,尽可告知为娘。”
“儿只愿,大唐寰宇独尊,天下拜服。”
“定会如此,平儿,可别忘了几位哥哥。”
“自然,平儿怎可忘,儿打算能行走后便开始,那样也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