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多累,那些老外有多难弄我还不清楚吗?我之前多次听你提起jacky对我们公司的意义,所以梁姐放心吧,你这么信任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梁羽微欣慰的点点头,“行!这件事如果解决,我把他的一部分业务让给你做!不过,你也要加油,争取将今年的个人提成做到30万。”
“哈哈谢谢梁姐,我会努力的啦!”
挂了电话,梁羽微焦虑的心情多少有些缓解,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并不指望jacky完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派徐静雯代替自己去接jacky,这事做了总比不做好!
梁羽微打完电话,随手往车上一扔,提了路易威登包包,准备下车离开这个鬼地方!
刚才在电话中她并没有告诉徐静雯自己尽量参加给jacky接风洗尘的晚宴,原因有二:一是因为她想在晚宴前给jacky和他客人买一份贵重礼物,算是弥补招待不周这一重大过失;二是因为她此刻尚在市郊,距离市中心还很远,谁能保证在回去路上一句通畅无语阻?
凡事,给自己留些余地总有好处,到了市中心,再通知徐静雯也不迟。
鉴于二楼那对吵架的夫妻随时会扔下什么不明物体,梁羽微改从右侧车门下车。
刚下车,一股浓浓的焦味沁入她的鼻孔。
她抬眸发现,的哥的孩子,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年正在门口角落里边哭边用打火机烧着东西。
她想无视他,想自顾自离去。
但是这个孩子的几句话勾起了她的恻隐之心。
“爸,妈,你们老是吵架,打架,连我的学习成绩,都不关心下。呜呜这些奖状证书有什么用,我一把火烧了算了!”
少年说完,将手上的证书全都扔进了火坑!
梁羽微停下了脚步,侧脸望了他一眼,心中勾勒出一个类似于鲁迅大师笔下少年闰土的形象:这是个面黄肌瘦的初中生,理着一头平发,穿着一身好几天没洗的校服,脚上是一双破的不能再破的回力牌球鞋,手上没有叉,但是有打火机。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
梁羽微不忍他如此伤心,过去询问道。
那少年望了梁羽微一眼,继续哭道,“我家庭都没有,再好的成绩又有什么用!”
“说说你都拿了什么成绩?”
“我拿了全市写作比赛第一名c青少年运动会短跑第一名c数学竞赛第一名”
“成绩倒是不错可你不觉得把你得来不易的奖状就这么一把火烧掉有些可惜吗?”
“奖状没有了,可以再拿。可家庭没了,该怎么去要?”
这一句话,让梁羽微内心暗潮涌动。
是啊,奖状没有了,可以再拿,可是家庭没有了,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什么用?
梁羽微骤然想起当日那个为她下跪的赵天亦,突然产生感慨,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她梁羽微那么幸运,有着洋房豪车,有着温馨家庭,有着稳定事业。
她看着这个眼含泪花的上进又可怜的孩子,突然觉得就此离开竟显得有点冷漠。
呵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明明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明明这是一户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家庭,明明是的哥强行把自己带到这里,可此刻自己的双脚却犹如被磁铁吸住的钉子,不能挪动半步。
她抬头看了下楼上,那个同样被司机带到这里的邋遢男人,正跟着两夫妻商议着什么。
也罢!
jacky,请原谅我晚上可能会再迟点到!
梁羽微面色平静地黯然一叹,用怜悯的目光望着这放火烧奖状的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