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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挥着佩刀又要点上来,靖国公佁然不动,大声道,“王爷和平王做的那些事情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

    还有王爷在郊外的庄子上养着的道士为的是什么?”

    五皇子瞳孔一缩,眼底一瞬间涌现出杀意,可靖国公却是不为所动,脸上依然挂着那样自信的笑容。

    他忽然露出一丝阴森的笑,“那国公爷想要如何?”

    靖国公忍不住大笑出声,“兵谏逼宫。”靖国公淡淡道,“只要能杀进宫里,逼迫皇上下诏废了太子,传给给你,你这个皇帝,他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从皇觉寺回到王府后,五皇子在正殿内来来回回踱着步子。

    他的心头,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越烧越旺,越烧越旺,烧得他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东离朝立国如今过去好几代,父子兄弟之间,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远的不说,就说他的好父皇。

    他一个透明皇子,能够登位,不就是因为前头的兄弟都死了,唯一一个有功的,也被他给弄成了反王。

    他弄死那么些兄弟不说,他的孩子,也不准备放过,四哥进了皇觉寺,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还有太子,看着风光,可这么多年,越来越被父皇厌弃,就连自己,他也是说幽禁就幽禁。

    他不想将来和三皇子一样,被当猪一样的养起来,做一个富贵闲王,从来就不是他的愿望。

    他年少的时候,母妃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四哥身上,被母妃放纵成了一个纨绔。

    等到明白过来,在父皇眼里,他那文不成武不就的印象根深蒂固。

    如果那次没有碰到那个仙人,没有碰到徐道士,大概,他也继续回纨绔下去的。

    既然,他有继承大位的可能,他为什么不争取?

    他本来想徐徐图之,反正他还年轻,起事,需要的是兵权,他并没有。

    靖国公就仿佛是瞌睡时送上来的那个枕头。

    即便他明知道靖国公只是想要利用他,但他同样也可以利用靖国公呀。

    到底鹿死谁手,谁知道呢?

    古往今来,多少帝王为了皇位手上沾满了鲜血。

    这个天下,凭什么不能由他来做主?

    皇宫里,养心殿里,永平帝因为顾念多日不曾醒来,即使太医院的好手都被派到晋王府去,依然是一点消息也无。

    此刻,他的内心也是煎熬着,他知道萧越对顾念的看重,如果顾念真的要有点什么事,那真的是无法挽回的局面。

    他一个心急,初春这样的天气,竟然让他着了风寒,此刻,正用明黄色的手绢捂着嘴巴低低地咳嗽,整个人好似瞬间老了十几岁。

    程贵妃跪在重重的帷幔之外,一边流泪,一边磕头哀求,“陛下,请您看在臣妾侍候您那么多年的份上,让馨儿好过一点吧。

    臣妾不求别的,只求陛下送个宫女进去侍候她吧”

    程贵妃听到五皇子进来和她说起三公主的惨状,她的心就和刀割了一般。

    馨儿在里面是多难受才会忍不住撞墙?

    她自幼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照顾自己,陛下,可真够心狠的啊。

    她不断给永平帝磕头,很快,将额头磕得红肿起来,哭的满面是泪,那场景任谁看了都要动容。

    永平帝捂着嘴低低咳嗽,这段时间他听多了这样的消息,将三公主圈禁起来时,他就想过可能发生的情况,特意派了一名御医过去全了父女情分,旁的再多就没有了。

    谁让她屡教不改,冥顽不灵,真以为他拿她没撤了是吗?

    程贵妃见永平帝一直不说话,正要开口再说纪句,就听永平帝的声音从帷幔后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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