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这兄弟俩也想不到,如今阴盛阳衰,四大天王天庭事务缠身,这灵川县太行山里,早已经成了地府的势力范围了。
不过清阳玄月二人的性子早就磨出来了,从小早就见惯了了人间的不平,行事的黑暗,接受倒是能接受的了,就是怎么能接近天狮教呢?现在已经歪打正着到了天狮教的地盘上。
“好,大天王,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就先告辞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自己想想办法。”余清阳此时一脸凝重地说道。
“你们自己能想什么办法?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只有一个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对不对?”果然是天王,两人的小心思被一眼看穿了。
“其实,我们虽然师承不一样,但论起辈分,你们也得叫我一声师兄的。现在三位老祖经过三千年前的大战之后,鸿钧道祖从中教诲,现在亲如一家。”
“更何况当初封神本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要不然现在人间早乱得不像样子了。小师弟,一切小心呐!
”魔礼红说到这里,也是叹了一口气,把头扭向了一边,一副无奈而又无力的样子。
“对了,元始天尊师伯让我交给你们的丸药务必服下,对你们很有帮助。事情我也办了,话我也带到了,也该去天庭了,上面也是气氛紧张。”魔礼红说完,便消失了。
兄弟俩人在魔礼红消失的一刹那,再次感觉昏昏欲睡,等到再次醒来,依然是靠在这天王殿墙壁上,不过余清阳的手里,却是多了一个锦盒。
这俩人可不是一般人,一点都不怀疑刚才的经历,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再自然平常不过的了。余清阳打开锦盒,是两颗闪烁着金光的黑色丸药。
既然是天尊给的,那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一人一颗,放到嘴里,满嘴清香,瞬间化作一股清流,充斥着五脏六腑,激荡着泥丸丹田——法力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似乎又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
余清阳试着动了动,一个土遁穿梭,又从别的地方冒了出来,余玄月看了看,摇了摇头:“哥,你这浑身上下黑气冒的,根本不像我们玉虚宫的法术啊!”
“你比我强不了多少,肯定也是一用法术就产生黑气。刚才吃药丸的时候,我就有点纳闷,我们玉虚宫的药丸向来都是洁白无瑕的,什么时候出过黑色药丸了。不用问,这是三师叔那里的特产。”
“这个药丸,不仅可以帮我们恢复法力,更可以遮挡我们玉虚宫的法力外显形式,看起来黑气缠身,是不是更像是邪法?”
余清阳却是笑了。
“对呀,哥,这样我们打进天狮教就更有保障了,既可以通过考察和考验,又可以自保,确实是好事啊。”余玄月也兴奋地说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去崔珏庙等消息呗!那里怕是接近天狮教的最有效的途径了。”余清阳说道。
之后两人再次翻出吉祥寺,溜达回那个小宾馆,现在就是有人来也不怕了,法术回到了身体,逗个普通的人,绰绰有余了。
话说两头。
余家兄弟俩人正在小宾馆里无所事事,而滨州市里的天狮环城大酒店的一个套房里,却是端坐着刚从森林边防局刚刚放出来的黑云龙。
外边的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工作”,才把他从这监狱里捞了出来,结果眼看着自己要放出来了,却是被两个偷枪的贼给趁火打劫了,还把接自己的车给抢走了不说,硬生生地让自己晚了一整天才出来。
黑云龙坐在套房的沙发上,想象着自己在监狱里吃食被那两个偷枪贼大劫,要出狱了车子被这两个贼打劫,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是打劫他的,是巧合吗?
好像不是。
这两个货用的的确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缩骨功,而且手法大胆,行事穷凶极恶,一副逑大不尿逑二的样子,正规编制里没有这号货色。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