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九公一把大刀直抡了过来,张山用画戟一挡,只见那画戟的头被邓九公一刀砍断。邓九公额头手臂青筋暴起,眼睛血红,此时此刻仿佛是要吃人一样。
张山看邓九公虽然破绽百出,但此时杀伐之气攻心,却是像一条怒狮,撕咬扑来。
张山把手中的棍棒一扔,拔出腰间的佩剑,游离袭击,落雨带花,剑光横飞,邓九公情急难忍,见张山丢了猛攻,乃是敲打,便又抡起大刀直砍了下去。
可邓九公用力过猛,这刀一下子被甩到身后,邓九公面门前胸暴露无遗,张山一剑挑去,直把邓九公喉咙挑破了半尺长的口子。
邓九公扼抓住自己的喉咙,那鲜血顺着指缝呲了出来,“呃呃”两声,轰然落马。
赵升一看元帅被杀,催马前来,太鸾c孙焰红紧跟其后,三员大将一起飞来。
邓婵玉也是愤恨交加,正要催马,闻仲喝到:“邓婵玉,为邓家留下一丝血脉。”邓婵玉这才作罢。
太鸾一张黑脸,满脸红黄胡须,一把合扇刀挺在手中;赵升一张黄脸,一张火红的嘴唇,一杆长枪擒在手中;孙焰红一张红脸,一张鹅黄的大嘴,两只狼牙棒举在手中。
三个人六只眼睛死死盯住张山,像是要把张山生吞活剥了一样。
张山心里有点发虚,方天画戟一抡,三员大将只是一个后靠躲过,紧接着,赵升和孙焰红大喝一声,两人嘴里喷出两股大火,一股直奔张山面门;一股直烧张山后心,张山手足无措,惊慌之际,太鸾一把合扇刀剁下那烧焦的脑袋。
三人正以为大仇得报,却是身后一道黑影飞起,直落在三人边上。
三人看去,那是个道人模样打扮,一身黑袍,目光如炬,鹰钩鼻,展翅眉,辗转腾挪只在眨眼之间。口中说道:“你然你们懂得喷火之术,那我便与你们比比火功!”
说罢只见那黑衣道人飞身空中,继而说道:“忘记告诉你们了,我乃是蓬莱岛的羽翼仙,到了阴间你们也知道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背后伸出一对金光闪闪的翅膀,忽扇一下,一股热浪立刻掀了起来,地上的黄土都被烤焦。
闻仲等人坐在马上也是立刻感到热风着面,几乎不能呼吸,之后气浪翻腾,空气已经隐隐晃晃。
再一看,那三员大将已经被硬生生烤成了肉干,黑枯焦烂。
闻仲见出师不利,一转眼折损了五员大将,士兵气势低落,立刻下令:“鸣金收兵!”
回到营中,军士垂头丧气,几个人商议之下,还是让马善第二日出阵,只是因为一点,马善不怕热与火,为今之计,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半夜里,闻仲正在辗转反侧,忽然听得外面乱作一团,连忙起身,继而军士来报:“外面突然一条几十里宽的大河横在军前,大军明日便是无法前进了。”
此时辛环也走了进来,嘴里说道:“太师,我飞身空中看过了,还是白天那黑衣道人做法,不知道引来哪里的水患横亘在我大军前面。刚才那道人就在空中,也看到了我,却是没有痛下杀手,不屑一笑便走了。”
闻仲听候,口中叹到:“这人也算是有良心了,要是这大水把六十五万大军淹了,我等死伤不打紧,可怜了那些普通的军士。看来这人杀伐之心不是很重,只是针对我们这些将帅才会出手。”
这时候殷郊他们也赶了过来,都是一时间没了主张。
闻仲此时也是束手无策,说道:“都抓紧回去吧,明日再做商议。”此时闻仲的脑子急速旋转着,搜尽了自己的道朋法友,却还真正是找不到一个能解决水患的能人,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闻仲茶饭不思,正在苦思冥想,门军来报,有两位年轻貌美的男子在军前求见,模样俊俏,只是头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