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尘他们来到“玉山镇”上时,已过傍晚。
这玉山镇谈不上桐木镇一般的繁华,然而周围山青峰奇,气候宜人,百姓悠闲自得,却是别有一番情调。而且,街上不时出现身着苗族服饰的苗疆人,更添了几分民族风情。
“‘酒仙楼’今天就住这儿了。念祖,前田大哥,咱们今晚可要不醉不归”
“啊?隐尘哥哥,可我才十七都不到啊,而且我爹说过‘酒乃穿肠毒药’”
“行了行了,又拿你爹说事儿你爹这不是不在嘛,你还担心什么。而且你爹不是也说过要你独当一面吗,什么事都听他的你还怎么独当一面哪?”
“这”
念祖被隐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竟无言以对。
“你少在这儿教坏别人了。你刚才不是还说要保护我跟浠月的吗?见到这酒楼就把你妹妹给忘了?”林嫙对隐尘嗔骂道。
浠月却不管这些,迫不及待地拉着林嫙的手就往外走,
“姐姐,别理他们了,咱们自己出去玩吧”
“哎浠月等等”
看着林嫙身不由己地被浠月拖了出去,隐尘松了口气,终于没有女人在身边唠叨了。
“哈哈,现在是男人的时间了!走,咱们喝酒去”隐尘领着念祖走了两步,却见那前田元胜一动不动,“咦,前田大哥,你怎么了?跟我们一起去喝酒啊”
“我不喝酒,你们去吧。”前田像木偶似的吐出几个字,说完便往楼上客房走。
隐尘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前田大哥,你这几天一个字不说,我们都快忘记有你的存在了”
“我本来就是如此沉默寡言,而且我身为一个外人,确实不方便参与你们之间的谈话。”
前田元胜随口一提的“外人”,隐尘却以为他听到了自己和林嫙谈论他的话,因此很是抱歉地向他解释道,
“前田大哥,你别误会,林嫙她只是因为担心浠月,因此有点多心。在我心里,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朋友了”
“朋友”前田雕像似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我从来没有朋友。”
说着前田便绕过隐尘,继续向楼上走去。
“客随主便,你就跟我们走吧!”
隐尘也不管前田情不情愿,硬是从后面一把将他拽回。
前田面露难色,但他为寻找“赤武真元”,需要隐尘他们带路,毕竟是有求于人,也不好太驳隐尘面子。
三人坐下,隐尘叫小二先上了一坛“茅台酒”。
“会不会太多了?隐尘哥哥,我们可得事先说好,酒我陪你喝,但千万不能喝到酩酊大醉,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不错,酒多误事。饮罢两杯我便上楼去了。”
然而,酒过三巡,他俩却没了之前的“矜持”。
“伙计给我再来一坛!”前田高声喊道。
“祖宗,麻烦你小点声儿,要是被林嫙听到,又得下来骂我了”
此时已是深夜,林嫙和浠月早已回到了酒仙楼楼上客房休息,而他们三人却还没喝完。只见念祖已然倒在酒桌上昏头大睡,而前田也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时而大笑,时而讨酒喝,时而还迷迷糊糊地和隐尘聊起了心事。
“隐尘兄弟你们你们明国的酒真是香啊!”
这“茅台酒”是贵州的名酒。比之于“白鹤泉”,其口感更为丰满醇厚,饮后空杯之中,酒香亦久久不愿散去。虽然如此,但隐尘觉得还是清冽的白鹤泉比较对他胃口。因此,看着劲头挺大的他,最后喝的却是最少的。
“你们日本没有酒吗?”
“酒自然自然是有的只是只是我从来从来都不能喝酒”前田略显伤感,“我我的命早就早就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