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黄口小儿以我之名在外招摇行骗?!”
平地一声雷,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
这句话的每个字眼都带着强横内力,剧烈激荡着在场三人的心
“老理?”“爹爹!”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试问天下有此等功力的人又有几个?不错,来人正是笑见酒!
此刻他如天神下凡一般从天而降,硬生生以周身散发的雄浑气劲震退独断,落在隐尘与浠月面前。
笑见酒没有第一时间解决独断,而是转身怒视隐尘,
“臭小子,竟敢冒充我,真是岂有此理!”说着他那如山手掌就往隐尘头顶疾拍而下。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把隐尘和浠月吓得不轻。然而落到隐尘头顶的手掌却无半分掌力,而是将他的脑袋微微下压。
浠月岂能不知父亲的脾气秉性,在她看来这就是父亲对隐尘刚才临危不惧的赞许。她这父亲就连表扬的方式都这么出人意料。
“老理,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快被人打死了!”隐尘见笑见酒刚一现身就吓唬自己,立马不乐意了,拨开压在头顶的手掌,对其埋怨道。
笑见酒冷哼一声就不再理睬隐尘,转而关切地查看边上浠月的情况。
“爹爹,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我和哥哥就性命不保了”
笑见酒一边听着,一边转头瞥向刚才想要痛下杀手的独断。
“老理,鹤行酒庄之劫,就是此人所为。就因为他,白鹤老头也死了,你也因此再喝不到他酿的好酒了”
隐尘故意提到白鹤酿的酒,意欲激起笑见酒的怒火,心想,这下独断可是要遭殃了。
不得不说,这招的确管用。笑见酒听罢,顿时脚下树叶纷飞,可见他正在催动内力。
“你若束手就擒,我便饶你不死!”笑见酒从容不迫地说道。
独断心知自己绝不是笑见酒的对手,且身体情况越来越差,于是,逃跑就成了他的唯一选择。
眼见独断施展轻功企图溜走,笑见酒眉头一皱,正要展身穷追,隐尘一把拦住,
“你去追那恶人了,万一又冒出个万劫岛的恶人怎么办?”
“再走一段路便进入了绝翰门的势力范围,我下山之前已吩咐下去,到时自会有门人接应你们。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浠月回去吧。”
话刚说完的瞬间,笑见酒便以奇快身法向独断遁逃的方向追去,眨眼的工夫便消失无踪,只留下身后扬起的一人高的尘土以及纷纷的落叶。
望着远去的笑见酒,隐尘不禁感叹其修为之高,自己恐怕穷尽一生亦难以企及。
回到绝翰门之时,已过子夜。
隐尘浠月二人皆无比的疲惫。浠月是沾床就着,而隐尘虽然周身酸痛,却是精神矍铄。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到现在,他的大脑还异常兴奋。
隐尘凝神地望着窗外黑夜中的一轮圆月,一张冷艳的面孔却在这“白玉盘”中突然浮现。
“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本以为要和那女子阴阳两隔,再无机会相见,如今自己却大难不死,隐尘此刻对生活充满了感恩。
“这老理也不是每回都这么讨厌。”
当晚,霍隐尘睡前,没有清洗他受伤的左脸
第二天清早——
“为师不在山上这几日你就不思进取c疏于练功,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出息,什么时候才能够独当一面?!”
“爹,孩儿”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练功时我是你师父,不要叫我爹!”
“师父,我并没有”
“门主回来了?”
睡梦中隐尘依稀听到了两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