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哩,你这两个,坏了心肠,请家规,请家规。”老举人气得胡子乱颤。
王老爷站起,随手抄起根顶门棍,疯了似的打起来,俩人疼得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滚
打了一会儿,王雨霖过来把王老爷抱住,夺下他手里的木棍,他怕俩人被老爷失手打死,既然来到宗祠,就要交给长老们按家规处理,如果这样被打死了,可就是人命了,如果家属告官是要追责的,而族长决定了就不一样了,就算活剐了也不需要担责,因为这是宗法,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宗法就是王法。
“王氏祖法第六条,偷人者不问主次,统统沉猪笼。”老举人宣读了宗法。
“饶命啊,饶命啊”俩人哀嚎着。
“快,堵上嘴,堵上嘴。”老举人命令道。
王良赶紧带人走了过去,俩人挣扎的厉害,好几个人按着才堵上。
人群都沉默不言,这是宗法,没有商量的余地,有些心软的妇女偷偷摸着眼泪,她们是同情他俩,因为马上他俩就要被投江了。
“老爷,你就发发慈悲饶了他俩吧。”婉清走到王老爷跟前小声地求情道。
“他俩肮脏事明摆着,不但通奸,还要害我,你说这样蛇蝎之人还要活着的必要吗?幸亏我儿发现了,否则我早晚有一天死在他俩手里,这样的奸夫,千刀万剐也不冤。”王老爷气得咬牙切齿道。
“理是这个理,可是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处死,是不是唐突了,要不缓缓。”婉清劝解道。
“没得缓,他俩是死有余辜,该万箭穿心的,沉猪笼算便宜他俩哩。”王老爷跺着脚骂道。
香香看见婉清跟着王老爷说话,她匍匐到婉清脚下,不住的给她磕头,眼巴巴地求着婉清。
婉清知道她这是在哀求自己能跟老爷讲讲情饶了她,求生的欲望让它放弃了曾经在婉清面前的趾高气扬,耀武扬威。
“老爷,你看,香香也知错了,看着也挺可怜的,就饶她一命吧,换个法子惩罚她吧。”婉清继续劝王老爷。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你还是上路吧,来世做个好人,最好不要做人,做人就是受罪。”王老爷对脚下的香香说道。
香香不肯罢休继续趴在王老爷和婉清脚下,她已经没有眼泪,而是满眼的恐惧,以及求生的欲望。
“王良,拉走,拉走。”王老爷喊道。
王良带着人去拉香香,费了好大劲才把她从婉清和王老爷脚下拉走,婉清已经哭成了泪人,可她真的回天无力。
黄龙江还没全面封冻,江水仍旧滚滚滔滔地流淌,这条江很深,江水黑沉沉的,加上猛烈的西北风,站在岸边穿得厚厚的人都感觉寒冷。
两个被用木头钉的笼子抬了过来,里边装着赤身裸体的王管家和香香,他俩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都抖着不停,像害了热病一样。
王家大院的家丁把笼子抬到江边的小船上,又把船划到了江边,他们又往笼子里放了许多石头,随后把笼子推进江里,笼子立刻沉进江水里,一点痕迹都没有,江水依旧滚滚流淌,好像啥也没发生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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