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坐下,再说话堵你嘴。”王老爷骂道。
婉清听粮囤这么一说,心里一沉,难道自己也被王中孚骗了,王中孚会扯谎,而粮囤不会的,真要是他俩干的,这个场可是没法收了。
“你们回去做啥去了?”婉清硬着头皮问道,她现在也没底了,刚才的劲头让粮囤一句话给浇灭了。
“去拿装炮仗的布袋子。”粮囤回答道。
“拿回去了吗?”婉清继续问。
“我们想进祠堂找布袋,我俩就推门。”粮囤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擦了擦鼻子。
“你俩进去了吗?”婉清小声地问道。
婉清已经快崩溃了,她有种双脚踏进冰窖的感觉,可不能不问,屋里屋外几十双耳朵眼睛都关注着呢,一旦粮囤承认是他俩干的,那么自己就会无地自容了,以后在王家大院也就没有脸面存在了,就算王老爷能够原谅自己,香香这个泼妇也不会饶了自己的,一想到这她眼前一阵发黑。
“没,没进去,门插着呢。”粮囤回答道。
婉清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这真是冰火两重天啊,两个小崽子真是惹了大麻烦。
“你俩看见啥了没?”婉清继续问。
“没看见,我俩够不到窗户,趴门缝又看不清,只是有个人在里边在摔东西。”粮囤说道。
“是不是她。”婉清指着香香问道。
“是,就是她,我看得清楚,粮囤眼拙。”王中孚喊道。
“你你,血口喷人!”香香站起争辩道。
“你闭嘴,听着。”婉清呵斥王中孚,婉清知道王中孚是信口雌黄,他最是鬼道和无赖。
“好哩好哩,都听着。”王老爷也呵斥道。
“后来呢?”婉清继续问。
“后来就听见邢妈喊少爷吃饭,我俩就跑回去哩。”粮囤回答道。
婉清长长出了口气,刚才太惊险了,几次都跌入谷底,几次都峰回路转,她手心汗都湿了,这是紧张的缘故。
“对了,吃完饭,他不是先跑出去哩,你去做啥,一定那时去的祠堂。”香香一看自己要败,一下想起来,所以赶快说道。
婉清一愣,是啊,王中孚是吃过晚饭就跑出去的,难得他?婉清又丢入了谷底。
“我去库房哩,二管家知道。”王中孚喊道。
“王雨霖,王雨霖,在不?”王老爷向外喊道。
“来哩来哩,王雨霖答应着推门走进来,少爷是去我那哩,我俩在库房前放炮了,我后来抱着他去的祠堂。”王雨霖作证道。
“不可能,明明就是他做的,就是他。”香香指着王中孚喊道。
“老爷,我插句嘴,就算是少爷做的,那块匾额挂那么高,少爷这么小是咋能弄下来的?”邢妈对王老爷说道。
“这?”王老一下愣住了,刚才光顾着发脾气,把细节忘了。
香香也是一愣,她想却是这样,王中孚不会能够着匾额的,那可是挂在屋脊处的,别说小娃,就是大人都不一定弄下来,再者那么多贡品,凭着他就算加上粮囤也不能摔得那么干净,案桌上几乎不剩啥了,王中孚可能撒谎,可粮囤看着不是撒谎啊,自己应该是错了,该死!
“香香,你咋解释?”王老爷问香香道。
“这,这”香香哑口无言。
儿啊,快让爹看看,伤的重不重,王老爷知道不是儿子做的,一下心疼起来,他那时太生气了,下手没轻没重,现在看着儿子缠着纱布的脑袋,悔恨不已。
“哼,死了也不用你管,我现在去死。”王中孚说着向外跑去。
王老爷赶快追了出去,他怕儿子出啥意外,因为儿子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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