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的除夕日,天气暖和,无风,无雾,无雪。
吃过早饭,王中孚就穿上新衣服,抱着一大袋鞭炮跑出门,他要去找粮囤放鞭炮。
村子里鞭炮已经响了好一阵,今年又是个丰收年,家家收cd不错,除了给王家的地租,富余的粮食比往年多,农家人就是指望着粮食,一旦粮仓里有了粮食,心里就有了底,过年也就能割上几斤肉,给女娃扯身花衣裳,给男娃买些鞭炮,热热闹闹过个年。
婉清不喜欢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也就没让王中孚在小院子里放,让他去大院去放,所以王中孚早饭都没吃好,急急地扒拉一口就跑出去了,过年了他的文学和武学都停了,他可以放肆地玩了。
“别跑远哩,午饭要去客厅吃,记得。”邢妈撵出院子喊道。
“记得记得。”王中孚一边答应一边撒腿跑,一眨眼就没影了。
王中孚进了原来二夫人的院子,直接跑进屋,这院他一天来好几趟,熟悉的很。
“奶娘过年好。”王中孚进了屋向正坐在炕上的花姑说道。
“少爷来哩,好好。”花姑笑呵呵地答应道。
“快上炕,外边冷的很。”炕上的香菱说道。
“等会,我给奶娘磕头。”王中孚说着跪下给花姑磕了三个头。
“上炕磕,地下脏。”花姑制止道,可是王中孚已经磕完了。
“小少爷就是懂规矩,知道给奶娘磕头,比这个傻儿强多哩,他从来没给我磕过头,还是亲生的呢,都不赶小少爷。”花姑戳着粮囤头说道。
粮囤笑了笑,他脾气好,咋骂也不生气。
“你咋不给我磕头拜年呢?”香菱问爬上炕的王中孚道。
“姐姐过年好,给你拜年哩。”王中孚跪着就给香菱磕头。
香菱吓得直躲,他跟王中孚是平辈,是不用磕头的,她只不过是开玩笑,谁知道这个二杆子真磕了,过年的头可不是白磕的,都要给红包的,所以香菱躲,她怕王中孚要红包。
“香菱姐姐给红包。”王中孚磕完真的向香菱伸手要上了。
“逗你玩呢,我可没有红包。”香菱说道,她后悔开玩笑,谁知道王中孚这样泼。
“姐姐过年好。”王中孚又说着磕上了。
“哈哈,香菱,你说跑不了了,你忘了少爷是出了名的狗皮膏药,被他贴上就跑不了。”花菇哈哈大笑说道。
香菱吐了吐舌头,一看眼前的王中孚真是摆脱不了了,没办法只得在自己箱底摸出一枚铜钱塞给王中孚,虽然给了铜钱可很是心疼,没想到一句玩笑浪费了一枚铜钱。
“真小气,才给一枚。”王中孚自言自语道。
“哎呦呦,少爷这新褂子真好看啊,是新裁的吧?”花菇看见王中孚穿了一身新大褂问道。
“不知道,婉清姐姐让穿我就穿,粮囤咋没穿新褂子啊?”王中孚回答后问花姑。
“我要新褂子,我要新褂子。”粮囤听了王中孚说后哭唧唧地向娘讨要。
“日娘地,作啥,你说少爷啊,你爹是财主啊。”花姑骂道。
“奶娘,过年哩,你们咋不吃肉啊?”王中孚看着桌上的素食问道。
“晚上吃呢,你爹晚上赏肉,对了,你想不想吃奶哩?”花姑问道。
“想啊,我早饭都没吃就想吃奶娘奶呢,还是奶娘奶水甜。”王中孚回答道。
“快来,奶娘给你攒着呢。”花姑说着撩起衣襟露出。
王中孚立刻扑了上去,一口叼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旁边粮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留出来口水,他也是馋奶的,毕竟才两岁,还是孩子。
其实,花姑知道自己也没多少奶水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