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的需要围着三夫人和冬梅转,好了还行,不好天天挨骂,可自己真的没法拒绝,惹急了她自己没得好日子过。
花菇叹了口气,望着天上硕大的月亮发呆,她在想如果王胜不死该多好啊,那样自己还有个家,现在可好住着的虽是高屋大房,可一点没有家的感觉,寄人篱下的滋味最难受,唉,啥时是头啊!
花菇正在愣神时突然听见一下关门声,吓得花菇差的喊出来,她看向响声处,那里是个空了许多年的库房。
花菇虽然害怕,可也来了好奇心,她慢慢走向那间库房,走到门口,只见大门紧闭着,她侧耳听了听里面,听了一会儿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她这才放心,想着自己也是犯了冬梅一样毛病了,属于幻听了。
花菇转身刚想离开,突然停住了,她转身回头看着大门,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不对的地方,可一下想不起来了,大门还是原来的大门,可就是感觉门上少了点东西,她又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她后背一阵发凉,她一下想起来这门上原来是有锁的,现在没有了,只剩门栓了。
这间库房挨着茅厕,而后院只有这么一间茅厕,所以每次都需要来这里方便,花菇就对这间库房有印象,而最有印象的是原来门上的那把锁,因为那把锁跟自家的锁一模一样,第一次看见那把锁时,她还站在门前哭了好一会儿,她因为那把锁想家了,想起了被狼咬死的王胜。
而现在锁头没有了,想必是被人打开了,这三更半夜的谁会来库房呢,她曾经闲聊时问过香菱,香菱说这里没装啥东西,已经锁了好几年没打开了,况且后院的钥匙都在香菱手里,她不会这时来开门的,这到底是谁打开的呢?
花菇用手轻轻推了推门,她发现门是推不开的,应该是被人从里面顶上了,否则不会推不开,要知道这是库房,大门不会里面有门栓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现在里面有人,而且弄不好正用身子顶着门,而且俩人正隔着门面对面站着呢。
想到这,花菇吓得倒退两步,转身就跑,她怕万一屋里藏着强人,自己这个弱女子哪里是对手。
“花菇,花菇,跑啥哩?”从茅厕里出了的冬梅看着跑断花菇喊道。
“我家粮囤哭哩,我得干紧回去。”花菇边说边跑,她撒了谎。
“有个娃不知咋好哩,妖精,把自己男人都克死了!”冬梅骂道。
冬梅拎着夜壶往回走,她走的很快,可以说是在小跑。
这段路是段小巷子,两边是高高的院墙,此时夜色正浓,围墙和屋顶上仿佛撒了一层霜,而这小巷子里却是黑暗的很,一阵穿堂风刮来,身后响起树木枝叶摩挲声,好像人的脚步声一样。
冬梅赶紧加快脚步,她现在怕的要命,恨不得一步跨到屋里,可越是紧张害怕越是跑不动,双脚好像灌了铅一样。
好不容易跑进院子,冬梅扶着大门门框喘了好一会儿,她缓过气,方才转身关大门,突然大门一扇被推开,一个伸着红舌头的大白脸出现,正好跟冬梅打了正照面,冬梅吓得大叫一声,身子一滩,晕死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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