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资格过问,不过当初王爷封地泰州时,元武曾受过皇上的嘱托,要好好佐助王爷,即是佐助,那断不能见王爷做不利于己之事而视而不见,那南昭斗法使诈,伤的不是别人,可是欧阳柏,他什么身份王爷不用元武提醒吧?”
因了这厮将皇帝的名号搬出来,周仰暂未说话。
元武更有恃无恐说:“欧阳家可是如今四大家族之首,咱们先不说斗法如何,他们的少当家被南昭伤成这般?会就这么算了?王爷不是道门中人,若实在闲得慌,泰州城里闲杂事儿多的是,又何必趟这趟浑水?”
“那就多谢元将军这番肺腑之言了!”周仰下了逐客令说:“本王还有许多事宜要亲自处理,这边就不陪了!”
元武气急,再问一句:“王爷当真不交人?”
“交人?南昭一个大活人,想去哪儿去哪儿,本王难不成还能管制她的自由?”
“行!那元武就先行告辞了!”说完,那厮迈着大步走出来,南昭怕被撞见,带着婢女悄悄退到一边,待人走远了,她才走出来。
周仰请走了元武,脸上满是愁色,这边见到南昭走进来,心里也清楚她刚才应该在外面都听见了!
她慢慢步进去,在元武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婢女过来把案上的茶杯撤走,她礼貌的嘱咐了一句:“不必为我倒茶了,谢谢。”
周仰也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
婢女便退下去,会客厅中只剩下南昭与周仰。
“大夫说你要多休息。”周仰并不想提刚才的事,所以便说了这个。
南昭便直接问道:“欧阳柏真的伤得那样重吗?”
周仰神色黯淡了些,叹气说:“说是伤得很重,一直没有醒过来,还说,就算醒过来,他也伤了元神,只怕是个废人了!”
那天见欧阳柏吐血被抬走时,南昭都未想到会这般严重,看来沈如故那日掺进她身体里的东西确实厉害,又想起她,眼中不免黯淡了些,她说:“法是我斗的,人也是我伤的,他们若真要找我麻烦,王爷不必帮我挡着!”
周仰一听她这话,面色一沉,“依你这话,倒是敬慕多管闲事了!”
南昭是感激泰安王的,又怎是在怪他,不过是怕他因了自己而难做,刚想开口解释,周仰又说话了!
“当日你是因本王的请求,才前去协助调查万凝膏案,元武鼓动你去与欧阳柏斗法,也是想打败你,让本王难堪,甚至欧阳柏本是要对你痛下杀手的,只不过自己尝了恶果现在,他们又欺上来,你却要本王袖手旁观”
“南昭,在你眼中,本王便是这胆小怕事,毫无担当之人吗?”周仰目光侧移,本是清俊得如风一般的面容,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视的威仪。
南昭已知自己的话令对方不悦,发自内心的回答:“王爷刚正不阿,有勇有为,对南昭更是数次搭救,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王爷因为我惹出的祸事而受到牵连!”
周仰又岂会真的与她动气,他起身身正严词的强调道:“就算是惹的祸事,也是因本王而起,本王绝不会不管不顾。虽然这世间之事不怎么尽人意,但本王还不至于无用到需要看他们的脸色才能行事!”
见他如此执意,南昭也不想两人再起争执,不再多说其他。
现在,她实力单薄,前有杀害师父的风恕及背后茅山高人威胁,还有无数黑暗里窥视灵花的邪物虎视眈眈。
如今,她已没了沈如故的庇护,再多加逞强,岂不是真傻?
周仰冷静下来,思虑了一番说:“这几日,你就先别回沈府了,欧阳家或是元武想对你做什么,手也绝伸不到泰安王府来!”
其他的事,他也想得很周全,对南昭提到:“若你怕旁的人说闲言闲语,本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