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号而没有真本事的人多的是,本王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其他的皆可以是假象。”
南昭点头,想到方才沈如故评价欧阳柏,也是一语断定他只会皮毛。
若欧阳柏也只是皮毛的话,她连皮都不算吧?
“那王爷的后路是什么?”
周仰分析道:“我们白天去了风月街,虽是一无所获,但并不意味着我们所想的就是错的。试想,若有人在泰州城内绑了这些女子为自己获利,那算是贩卖人口,这些女子皆是本地人,绑走她们的人,怎会傻到将她们放在风月街。”
南昭觉得这很有道理,她附和道:“若我是绑她们的人,必然是要贩到别处”
“既要移带别处,这么多人,很容易引起怀疑,为了不引人注意,不该是走陆路!”
所以他们一起想到了:“码头!”
周仰立刻急切的说:“泰州城都要被官府翻过来了,那些绑架的歹人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要走的话,我们时间也不多了,现在就去码头,查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民商船只要出港!”
“好!”
打定主意,周仰便立刻派人去准备马车,直朝泰州江港上而去。
这个港口,早就有成熟的管理制度,所有进港停靠的船只,以及出港的船只,都虚在掌管此港的泊司备案,所以还未到港口,先骑马感到的寻龙就已拿着泰安王的令牌到泊司调了出行薄来。
周仰看过之后,确认道:“今夜子时会有两艘商船出港,一艘是潮源的商船,一艘是万宝禄的商船。”
听到潮源的名号,南昭神色一变,“沈家的商船子时出港?”
“对。”周仰问道:“你不知道吗?”
南昭从未过问过沈家的生意,这个少奶奶知道有关沈家的事,比一个丫鬟还少,怎可能会知商船的事。
似乎是顾忌南昭的面子,周仰提议:“那我们先去搜万宝禄的商船吧!”
南昭也无异议,心里却有些忐忑。
想到白天沈如故故意让她来参加破案,还有天黑时,破天荒的来给自己送饭,该不会沈如故与此案有关吧?
沈如故不人不鬼,与天作对,但从未做过什么伤害无辜之事。
所以南昭很害怕,害怕查到最后,发现沈如故真的与此案有关,那么她,又要如何面对泰安王?面对那些跪在州府外哭求的泰州百姓?
“这万宝禄的东家姓孙,他们的生意虽没有潮源做得大,但这些年也逐渐做大,泰州本土的许多商号都被万宝禄吞并,可算是垄断了,唯一能与他们抢生意的,也就只有潮源了!”
那边已通报了万宝禄的人,泰安王要查船。
万宝禄很快就有管事的人过来,客气的带他们上船,南昭想到沈如故的事,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她沉默的跟在周仰身边。
“你们这条商船上载的什么?”周仰问。
“是到云州的货,有布匹和酒,还有一些胭脂水粉的。”管事人是个五十岁的老头,白白胖胖的,万宝禄的人都称他为胖掌柜。
周仰便带着人亲自到了货仓,下令让寻龙他们查货物。
南昭看货仓人够了,自己就去后面查看这船上有无那种可以藏货的暗格。
不过最后确定没有,不久,周仰也从货仓里出来,对南昭摇了摇头说:“那都是些普通的商货,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也就是说,万宝禄的商船没有问题了!现在只剩下潮源的商船了!
在去往沈家商船的途中,周仰提议:“不然你去马车上等候吧,本王可以带寻龙他们上去搜。”
南昭并不打算这样,她问:“王爷是担心结果会令我难做吗?”
周仰默认。
南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