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笑着,我却一顿无语,但更多的则是疑惑,若没猜错肯定是孙成做了手脚,可没想到为此他竟然不惜对自己的生父动手。
难道他们两父子关系并不好?还是有难言之隐?
手机落在了值班室,也没人动它,找到后我尝试着拨打了一遍姑姑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可结果正如昨晚一样,怎么都无法打通。
遂望向孙老,道:“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打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手机的问题,要不用你的试试?”想起昨晚从手机中传来的恐怖鬼笑声,我就担忧会不会是孙成搞的鬼,可能换一部手机说不定就好使了。
“一直打不通?”孙老呢喃自语一声,见我一脸希翼的望着他,这才点点头从兜里掏出手机,“行,我这就试试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
然而结果依旧如此,也不知道姑姑现在在什么地方,竟如此偏僻,连个信号都没有,孙老又连续打了两遍,还是这样,看来暂时也只能就此作罢。
思虑一番后,想着有些事还是得了解个清楚,于是又问道:“孙老,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姑姑还有你儿子孙成的事?”
无论是殡仪馆大门口的驱魔阵,还是很早以前给我的黄符纸,都明显透露出姑姑的身份或许并不仅仅是殡仪馆的馆长这么简单。
还有孙成,也许只有通过了解对方的过往,才能从中寻找出一丝破绽。
孙老默默吸了一口烟,不时低垂着眉头,又不时仰起头看向天花板,怔怔的有些出神,好似在细琢,又好似在回忆。
“虽然在这干了大半辈子,可你姑姑的身份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她是馆长,可是却很少来这里,两c三个月不来都很正常。这里的工作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三个人,我c馆长c还有我那不孝子。”
“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我也乐的清闲,馆长每次来都不是一个人,少则两c三个,多则十几个的都有,一来就在办公室里面呆上整整一天,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开会,布置工作什么的,具体的我也不好打听。”
“但是,毕竟在这里干了这么长时间,馆长也陆陆续续告知了些事,就好比门口的驱魔阵和一些忌讳。”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姑姑的身份则更加好奇,神神秘秘的。但同时又多了几点疑惑,驱魔阵是谁布置的?是出于姑姑之手还是别人?孙老说他在这干了有半辈子,可是以姑姑的年龄应该比他要晚来吧,那上一任馆长是不是也是这般神秘呢?
不由,我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
“驱魔阵是老馆长布置的,有些话估计说了你也不信,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姓啥名啥,有什么事,一般都是他直接电话交代。”孙老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似乎习以为常了。
而我却是听得讶异不已,干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连老馆长的面都没见过,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但在我看来显然是后者有意而为。
此刻在我眼里,不光是姑姑还是老馆长,就连整座殡仪馆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扑朔迷离,总感觉这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孙老,一开始在这工作的时候,既然知道这里如此怪异,怎么还会决定留下来呢?”我心里也是纳闷,要不是确实知道姑姑在这,如此怪异至极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来的。
“呵。”听罢,他摆了摆手,露出一抹毫不在意的神情,“起初我也不怎么愿意,不过却架不住孙成他爷爷的劝说,还有就是看在工资福利方面都还不错,所以当初只好无奈留了下来,后来发现在这里干活特别轻松,久而久之也就习惯落。”
“你是说你父亲也在这里当过保安?”
“对,准确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