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七?原来你在里面啊,我刚才敲门你怎么不开门啊。”从对方的话语中能听出他很是惊讶,当见到我正推着沙发时,他更觉奇怪,不由问道:“咦,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我没料到刚才敲门的竟然会是孙成,他的问题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只要不是孙老就好,同时我的心底也着实松了一松。
“哦,我啊,闲的没事就准备打扫下卫生,所以”
我本打算随便找个理由蒙混过关,虽然这个理由很扯,可话到这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双目当即一怔,浑身也是一颤。
惊恐的指着孙成的身后,就见孙老的鬼魂豁然出现,面上散发着恐怖的青光,阴森森的冲我笑着。
“怎么了?”孙成见我所指,疑惑的向后望去,可却什么都没看见,不由由此一问。
我没有回答他,此刻上下嘴皮子都打着哆嗦,想说出来可卡在喉咙处,道不出半个字。只能眼睁睁看着孙老一步步的接近孙成,一双形如枯槁的手弯曲成爪,向他的脖子掐去。
心底的急切与恐惧让我更是开不了口,很想提醒他,让他赶紧跑,可话到嘴边却没有半点勇气说出来。
就在利爪即将掐住他脖颈时,就在我以为孙成要命丧鬼手时,却没想到对方陡然一转,止住了掐下去的动作,反而搭在了后者双肩,双腿一盘竟直接挂在了其背上。
我死死拽住双拳,指尖掐得发白都没注意,拼命按捺下心中恐惧,可孙老却直勾勾的盯着我,好似再警告,吓得我不敢乱说话,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好小心翼翼问道:“你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比如哪里不舒服之类的?”
“什么意思?”孙成一时不知我此话何意,面露疑惑之色。
见我不答,而后他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又开口说道:“没有不舒服啊?挺好的,没病没痛的。”说到这,其顿了顿,接着话锋却是一转:“不过真要说起来就是感觉有点累,可能是值多了夜班产生的后遗症吧。”
他说这话显得很是无所谓,没有丝毫在意,可我心底却是抽了抽,怎么可能会不累呢,你背上可正趴着一只鬼呢。
当然,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别说是孙老的警告,即便真说出来了,想必对方也不会相信。
“晓七,怎么总感觉你有点心绪不宁啊?”
心绪不宁?其话中所指的大概就是我无缘无故推着沙发的举动以及刚才无端端问他哪里不舒服的问题吧。
其实他说得很委婉,但我还是能听懂其中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觉得我的表现很奇怪。只是,直接说某个人很奇怪,尤其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会显得不太礼貌,所以才没有明着问。
“额这个毕竟是第一次再这种地方工作,还有点不适应。”我当即敷衍了一句,把一切都归结于工作低地点上,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的解释了。
而且孙成一开始不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么。
果不其然,只见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笑道:“我猜也是这样,不过别担心,等过几天习惯了就好。”
“嗯,我知道。”我同样点了下头附和了一句,随之又问他来意,“对了,你不是回家的么,怎么又回来了?”
经我这么一问,他似乎这才想起来,“哎呀,你瞧我这记性,诺,这里有一串钥匙,所有的房门钥匙都在里面,之前开了门忘记拿回来了。”
他扬了扬那串钥匙,一边说着一边放在了身前的桌上。
之后我们随意聊了两句,接着他便离开了,只是在其转过身时,趴在他背上的孙老却是转过了头,又一次冲着我阴森森的笑着。更恐怖的是后者的整个脑袋,竟硬生生的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当真是让人看得心惊胆颤。
他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