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挂在了阴河边的一棵桑树上,舌头吐出来了一半,脚尖儿都直了,显然早就没气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是二栓子。
我的心一下就跟被人攥住了一样,闷疼闷疼的,脚底下一虚,差点没站稳,人伤其类,谁看见个自己的熟人在眼前突然送了命,都接受不了,何况我跟二栓子早上才见过,他还好端端的要去相亲呢,咋能上吊死了?
这会我就听李国庆他们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咋这么想不开呢,怕给人添麻烦,还是换上了新衣服走的。
一听这个我抬头一看,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他身上,整整齐齐的,穿着那身从我这里拿走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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