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听着让人毛骨悚然。而仕子们再也没有当初在朝阳门外的义正言辞了,有两人显然是被天子的气度震得有些发蒙了,迟迟不回话,唯有三人中间的那人还算胆壮,硬着头皮回答道:“草民们正是今年京试会考仕子!”
“叫什么名字?”
“草民名为谭谦”这个叫谭谦的仕子算是很有胆魄了,他急忙推了推身边的两人,那两人哆哆嗦嗦地回答到“草民叫张士c草民是李明。”
“朕听说你们闹事,还撕了榜文?”
“是确有其事”
梁帝狠狠地拍了一掌在龙椅的把手上“大胆!榜文岂是随意可以撕的!”
风云突变的一幕将三位仕子被吓得不由自主地统统跪下,两人已经害怕地浑身颤抖着。
“草民草民知道撕榜文是重罪可是可是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如何的迫不得已,给朕细细说来,若是有半句谎言,立刻处死!”
三人将头埋得更低了,喏喏回复道:“是是”
豫王看着三位仕子,眼里满是担忧和惋惜。
“草民进京赶考只为求一功名,可是可是十年寒窗苦读却抵不过权贵金钱,一时愤恨,因而因而”
“因而你们就撕榜文!”
“皇上!草民知错了,还请皇上开恩!”
“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科举舞弊?”
梁帝此言一出,成博彬c胡子铭等人身子不由抖了抖,在场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跪在地上的三人。
“草民草民一开始也是听说的,早在开考之前,在仕子们中间就有传言说是有人贿赂了此次会考的考官,必定能上榜”谭谦悄悄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几位考官,继续说道:“本来我们也是不信,可是直到今日放榜放榜之时那传说的几个名字果然是榜上有名。”
听到谭谦的叙述,梁帝的眉头是越拧越紧了“哪几个名字?”
“是是,草民记得有孙锦程c雷信扬c吴哲c马道川,其他其他记不清了。”
“你说的这几人都是本次京试会考的三甲,他们的文章都是朕亲自看过的,你这是在怀疑朕?”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谭谦一边磕头求饶一边不停用胳膊碰撞身边的张士,张士低着头,咬一咬牙抬头说道:“皇上!草民不是怀疑皇上,而是因为因为草民和那马道川乃是同乡,他的学问草民是清楚的啊,他连乡试都没有过!”
“什么?你再说一遍!”当听到连乡试都没有过如今却能位列三甲的时候,梁帝瞪圆了眼睛,既有不敢相信又有不可思议。
“是马道川是富家子弟出身,本就是不学无术,可是他爹一直希望能让他高中以此光耀门楣,这些事在我家乡是人尽皆知啊,皇上完全可以派人去打听,草民没有说谎啊!”
梁帝将龙椅的把手越握越紧,随着脸部肌肉的逐渐紧张,一道道皱纹显得更深了“你们作何解释?”
柳毅已经明显感到梁帝的目光朝自己的方向看来了,作为主考官他责无旁贷,正准备出列回话,却听见背后一阵响动,回头一看竟然是钟霖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全身哆嗦着。
“皇上!微臣是被迫的啊,皇上!”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现场的气氛顿时凝固。“微臣的确收了那马道川送来的钱财,可是微臣都是被迫的啊,这并不是微臣的本意啊!”
“把话给朕说清楚!”梁帝强压着怒火问道。
“微臣都是被被成大人和胡大人逼的啊!”钟霖夹杂着哭腔倾诉着。
成博彬和胡子铭完全没有料到钟霖此刻来这么一道,急忙慌张地跪倒,成博彬开口道:“皇上,臣冤枉啊,臣不知道钟大人为何如此诽谤臣啊!”胡子铭也是跟着喊冤:“是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