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笑言道:让项兄弟笑话了,胡乱摆弄,附庸风雅而已,
项伯言道:彭兄无须过于自谦,彭兄能集聚二三百之众于此,必有过人之处,正说到此处,见恒辄快步进得堂来,对彭越说道:大哥,项大侠,酒菜已备好!
彭越起身引领项伯出得大堂,项伯见此间果然是那聚义厅,行一小径,过一场坝,来到一大草间,见居中一桌上,摆放着两只鸡,四斤牛肉,两坛酒,此时项伯已有五六天没进饮食,见如此美食,也不客气,坐下便吃喝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桌上美食皆都一扫而空,两坛酒也喝得个精光,
彭越先前已用过餐,此时即坐在项伯对面,双眼打量着项伯的吃相,见项伯狼吞虎咽之态,如饿虎抢食,狂风扫落叶般,瞬间便吃完喝光,眉头一扬,畅笑道:项兄弟当真是好胃口,好酒量,也不怕酒食之中有穿膛毒药,竟吃得如此这般畅快,
项伯瞥了彭越一眼言道:彭兄如有意加害于我,先前有的是机会,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项伯酒足饭饱,精旺气足,对那彭越正色道:近两年我也常在砀郡郡内走动,为何极少听闻贵寨作奸犯科,惊官扰民,
彭越畅声大笑道:我寨三百号弟兄虽为盗寇,但从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劫货而不害人性命,从不侵害贫苦老百姓,所劫皆都是些经商贵人,
项伯道:难道官府不曾派兵马来围剿,
彭越道:官府也曾围剿数次,但兵来我走,外加此地偏远险峻,官府数次未果,后便置之不理也,
项伯道:据我所知,近年来砀郡剿匪剿得挺厉害,
彭越道:是的,听说皇帝派来了个新郡蔚,专为来整治治安的,所以我寨为避风头,近年来极少外出劫货。
项伯道:那贵寨数百弟兄于什么维持生计。
彭越言道:近两年寨内弟兄增半,开销也随之加大,但人手也多了,为长远计,这些年略有库金,便遣弟兄在城内要塞边镇开了些酒家饭庄客栈,已足够寨内弟兄日常开销,绰绰有余。
彭越引着项伯在整个山寨溜达了一圈,似乎已经忘记项伯夜闯山寨的的事儿,两人就好像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畅谈甚欢,就连寨内最隐秘的转移藏身据点,甚至连储存粮食的地方都引项伯去参观了一下,完全对项伯没有任何保留与防备,无私的袒露着山寨的一切,项伯随彭越,穿洞越阶,见这山体中些天然洞穴,左拐右拐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洞穴,洞洞相连,天然生成,若不是有彭越在前引道,估计自己独自一人进去之后还真的很难再出得来,项伯不得不感叹天地创造万物之神奇,
项伯眼神中夹杂着一丝钦佩的眼神瞟了一眼洞口的彭越,他很少钦佩一个人,也很少用这种眼神去看一个人,因为这世上能让他钦佩的人不多,
在没来白狼山之前,他一直以为白狼山这群草莽乃乌合之众,但现在他改变了之前的看法,
因为他现在看到的和他想象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样子,也就是现在站在眼前这位看上去身材不算高,面相也算不上英俊的男子彻底的否定了他的想法,
彭越属于哪种站在大众面前一眼望去很难发现他的那种类型,外形极不起眼,
但现在项伯却从心底对这个不太起眼的男子起了丝丝敬意,好感备倍曾
残阳如血,狂风奔嚎,一位着灰白色袍子的青年正骑着一匹白色的健马飞也般的飞驰在水远镇附近的一条小道上,
他就是项伯,彭越引着项伯几乎到达了山寨每一个地方,现在他对山寨的情况了如指掌,
彭越几乎是豪不保留的把山寨的情况介绍给了项伯这位夜闯山寨的不速之客,
这次行动太顺利了,有惊无险。顺利的得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项伯现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