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柔束冷哼一声,大手一甩,将柔雨欣拉走了。
走的时候,柔雨欣咬牙切齿的对秦一一狠狠的说道:“这笔账我记着了!秦一一,我不会放过你的!”
柔雨欣走后,韦山庄安静了很多,所有的人都很开心,却只有朱霜霜以及韦景两人忧心忡忡。
自朱霜霜转醒之后,便听到了柔雨欣被赶走的消息,于是她急忙找到清观道人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可是清观道人却是用平常一脸悠哉的语调对自己说:“哎呀,霜霜,你放心,我做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放心啦!”
放心?朱霜霜怎么放心的起来,她心里面可是一百个不放心,柔束和柔雨欣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走掉,一定是有人事先挑衅,而挑衅的人不是秦一一,就是林林上,这两个人都是急性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清观道人这个家伙一定是知情者,没事儿他怎么会说三个放心?
越想,朱霜霜就越觉得不对劲,所以她决定去找,韦景商议,刚来到韦景的门口,就发现这丫愁眉紧锁,如无意外,肯定是柔束走的这件事情。
“大庄主,你在想些什么?”朱霜霜踏步进去,看见韦景一脸惊讶,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她觉得,今天会得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没没什么”韦景眼神闪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试图问道:“大病初愈,怎么不好好休息,来我这里做什么?”
“大庄主应该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才对,而我,并没有什么大病,不是么?反而是韦广晖,居然昏睡了三天三夜。”
朱霜霜挑眉道,只见韦景一脸为难的样子。
“不要试图隐瞒我什么,我与韦山庄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愿意再去管,只是,我所需要的东西落在了韦山庄,所以才待在这里,若是因为我让韦山庄有什么难做的地方,我也不愿意欠韦山庄这个人情。”
朱霜霜说话句句在理,但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却不知道了。
不管是表面上还是实际上,她都已经和韦山庄脱离了关系,不是么?
“霜霜何必说的这么无情?”韦景疲惫的笑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精明的光。
韦景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朱霜霜,仿佛要看透她似的。
“不要这么看着我,不妨直说,我需要那对白玉耳环,当然,韦广晖如今这样,我并不想欠他什么,确保韦山庄平安无事,是我能做的最好的选择。”朱霜霜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说的话,半真半假。
但是她想出自己的一份力,这份心意是真的。
韦景看的出来。
“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说的么?我说,天下就没有一个像你这么痴情的男人,喜欢一个女孩子喜欢了十年,就连表白也没敢表白。”
“他听了这句话之后,立马就去找你表白了。真是个急性子!呵呵。”说着,韦景自己也落下泪来,不知是为韦广晖留的,还是为自己流的。
这些话让朱霜霜回想起当时韦广晖与自己在枫树林上坐着的时候,那时候,是自己先表的白,却没想到,他也想跟自己表白,而表白的话没说出口,居然就听到自己说的话,怪不得那时的他兴奋的像个孩子。
想起过去,朱霜霜嘴角扯过一丝幸福的笑,那时候的他们应该是很幸福的吧。
只是她即将离开,而韦广晖也将那份回忆深深的藏在自己的心里面,再也不会翻开。
“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又有什么意义?柔束父女是不是会对韦山庄报复?”朱霜霜不想再与韦景多言,遂切入正题道。
韦景显然是被朱霜霜的直白给吓到了,对于朱霜霜这样的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于是便实话实说了:“是,自从上次与他们正式挑明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