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儿自有分寸,您不用担心!”她忽然转身看向丁放,说道:“丁大人,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拿我爹做幌子!”
丁放走了下来,微笑着说道:“花居士,丁某说了令千金倔强得紧,您来了也没用的,是不是?这样,我还是先派人用您回去吧,你呀,就当眼不见心不烦吧!来人!”
“丁大人,老夫不回去!”花廉子坚定的说道:“你方才不是说影瞳犯下的罪行会株连九族吗?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就由老夫来领罪吧!”
花影瞳跪下来哭道:“爹,女儿求您了,您不能留在这里啊。丁大人,影瞳求您放我爹我回去吧!”
丁放为难的看着他们,叹道:“花小姐,其实只要你供出主谋是谁,你就是属于从犯,令尊也就不会受牵连了,你为何非要替他人背黑锅呢?”
“这是真的么?”花廉子难以置信的扶住花影瞳,激动的问道:“到底什么人,你快说啊!”
花影瞳却只是一直哭泣,不愿意开口,丁放叹了口气,说道:“花影瞳,本大人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吧!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你要考虑清楚!”
“来人,将花廉子c花影瞳带下!”
“是!”侍卫们将两人带下,按照指示分别将其关押。
回到牢中,花影瞳一直默默的流着眼泪,安安听到哭泣声好奇的凑了过来,问道:“花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花影瞳依旧哭着,没有理会她的关心。
“哎呀,你到底怎么了吗?一直哭什么呀?”安安焦急的喊道。
那中年妇女冷静的声音传来:“让她哭吧!或许她也渐渐明白到为了那些臭男人牺牲自己是多么的不值吧!”
“你别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好不好,真是的,都是女人,互相关心关心嘛!”安安不满的说道:“总是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他们是不是把你的家人也抓来威胁你啊?”安安迟疑的问道。
花影瞳忽然抬起了头,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睛通红,声音颤抖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安安轻蔑的一笑,说道:“这是他们通常用的伎俩啊,可是却是百试不爽!好在我没有亲人,他们才拿我没办法的,不像她,因为双亲在,最终只好什么都说了,现在就坐在这里等候处决啰!”
“是真的么?”花影瞳走到那中年妇女的牢门边,手扶着铁杆,惊恐的问道。
那中年女人幽幽的叹着气,并未回答她,定定的坐着,仿佛陷入了痛苦的沉思当中,眼睛里俱是无奈和痛苦,苍白冷漠的脸庞变得更加的煞人!
安安冷笑道:“她起初也是什么都不肯说,后来他们将她年逾花甲的双亲抓来,当着她的面一次一次的折磨他们,她娘因为经受不住而死去了,她爹若不是因为她及时招供,恐怕也要追随她娘而去了!”
花影瞳一边听着,身子一边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脑海中浮现起爹受刑的场景,悲痛的眼泪再次滴落了下来,爹已年逾花甲了,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怎么忍心让他因为自己而遭受那些毒辣的刑罚啊!
“唉!”那中年女人忧郁的叹道:“父母赐予了你生命,难道有子女忍心去终结他们的生命么?”
花影瞳身子一颤,遂跌坐在了地上,半晌不语!
第二天,阳光格外的灿烂,虽已是初冬,却依旧是温暖如春,只是,冬天都已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严寒过去,万物便要开始复苏与重生了!
花影瞳一夜未眠,直到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她才恢复了知觉,本能的伸出手去挡着眼睛,这时,身后传来狱卒那不耐烦的声音,“花影瞳,出来吧!”
她微微一怔,缓缓的站了起来,呆滞的径直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