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放正气凛然的应道,转身正待离去
裕如忽然扑在地上,哭道:“皇上,奴婢什么都招了,求您饶了慕兰,让她得以安息吧!”
丁放与于翰林二人相视一笑,皇上的计谋大功告成了!
“裕如,朕方才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没有把握,若你这次还不一一从实道来,可就怪不得朕狠心了!”韦广晖严肃的说道。
裕如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与往常的冷静淡定形成鲜明的对比,只听她说道:“出事的前几天,奴婢在御花园遇见了花影瞳,她是如何进宫的,奴婢确实不知。她似乎知道奴婢会去那里而专程在那守候着。”
“那天,她与奴婢聊了很久,聊的都是些旧事”说到这里,她忽然抬头向韦广晖望去,而他只是微皱着双眉,漫不经心的看向一边,似乎对自己所讲的事情毫无兴趣一般。但是,裕如明白,她们聊的什么,以及接下来自己要说的事情,他大概早已心知肚明了!
裕如低下头,接着说道:“聊完后,花影瞳便交给了奴婢一样东西,还嘱咐奴婢一定要给皇上服下!”
“这样东西便是虾仁?”丁放惊讶的问道。
“没错!”裕如微低着头,说道:“只是花影瞳做得很巧妙,这虾仁已被她磨成了粉末,处理得无色无味,食用之人完全无法察觉到它的存在。奴婢本来犹豫了许久,可那天,朱主子向皇上发火了,奴婢便实在忍不住了,就”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裕如姑娘你可以不用说了!”于翰林缓声道,对于裕如对皇上的情感,他是有所知晓的,对于她,其实自己还是有些同情的,事实上,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
“皇上,看来现在此案已经基本明了,主犯便是那花影瞳,裕如属从犯,当今之急便是要抓住花影瞳!”丁放兴奋的说道。
韦广晖紧皱双眉,目光再次朝裕如瞟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已从实招来,朕也告诉你事情吧,慕兰并没有死,如今,你且先去与她做伴吧!”
裕如微微一震,但并没有言语,依然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
“来人,将宫女裕如带下!”韦广晖平静的说道。
“是!”两名殿前侍卫走上前,裕如轻轻的站了起来,恭敬的行过礼后,便默默的走了出去
“皇上,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好去查明花影瞳的下落!”丁放提议道。
韦广晖对于他的建议置若罔闻,沉思了些时候,说道:“看来裕如也只是她的一枚棋子,真正的接应者另有其人,找出他需要些时日啊!”
于翰林点点头,回道:“皇上所言甚是,依微臣之见,此事不宜之过急,先摸清其真正用意,我们才可对症下药!只是,没有抓住真正的凶手,朱姑娘的冤屈便不能彻底洗清了。”
丁放笑道:“翰林,你可真是糊涂了,现在连太后都相信朱姑娘是清白的,其他人还会有什么可说的?皇上您说呢?”
韦广晖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朕有些累了,想单独待会儿!”
“是!臣告退!”丁放和于翰林交换了眼色,异口同声的回道。
“主子,您等会啊,小墨这就去禀报皇上!”那名为小墨的宫女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皇上!皇上!”小墨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前厅呼道:“朱主子她,她醒来了!”
韦广晖闻言立马站了起来,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眼中却掩饰不住欣喜和激动,问道:“许御医何在?”
“正在为朱主子诊断呢!”
“好!”韦广晖绕过桌椅,连碰倒了茶杯都未察觉到,继续心急火燎的朝卧房走去。
但在临进门前,他忽然停住了脚步,正色问道:“朱主子有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