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霜霜差了?她在朱逸之面前闹完,怒气冲冲地去砸百草园的门,夺了门便往里冲。然而哪里还有韦广晖一伙人的影子?老园丁说那个皇上,下了梯子就收拾好东西坐马车走了。
从此李将军是带着这一万大军扎营在了无争山庄附近,说是保护朱家,事实是也是监视。朱逸之虽心又气又悔,但却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回了仙来居的韦广晖心情大好,心腹之患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还得了朱霜霜这样的佳人,能不痛饮几杯吗?
倒是朱霜霜在旁边急得很,拼命地劝他少喝两杯。两个你浓我浓,完全无视他人,韦广晖更是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等着他立为妃的花影瞳
花影瞳眼睛盯着朱霜霜,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为何才几日不见,他身边就有了别人?听说他欲立她为后?她花影瞳不甘啊!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不能失了礼仪。
酒席过半,花影瞳盈盈起步,走到正中向韦广晖施了一礼:“皇上今日如此开怀,不如瞳儿给圣上跳支舞助兴如何?”
韦广晖本来正想趁朱霜霜不注意偷偷取了酒杯,却不料想朱霜霜眼明手快地按住了他的手。正在这当时,听到花影瞳的自动请缨,手顿时一僵。
朱霜霜突地注意到了这个绝色佳人,看她的眼神不正是含情脉脉的盯着韦广晖么,这个眼神如此热烈,如此直白,令朱霜霜感觉到浑身不舒服。
而韦广晖的异样,朱霜霜也感觉到了。她心中嘀咕着,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未等韦广晖作答,花影瞳已起了身道:“请稍等,瞳儿换了舞衣即来。”说罢便又盈盈退去。
花廉子望着女儿的身影,又望着韦广晖复杂的眼神,心中不禁感慨。
而只有朱霜霜心中不断地问着“花影瞳,与韦广晖,究竟是什么关系?”
韦广晖转过脸,对上了朱霜霜探竟的眼神,他心中一热,便微微地笑了笑,示意她放心,同意将她的小手轻轻握于自己掌中。
花影瞳是谁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韦广晖的心,在自己身上,不是么?朱霜霜稍宽了心,亦是对他笑了笑。
已换了一身绿色长袖舞衣的花影瞳正瞧见了两个的相望对笑,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刺痛。
她走至酒席中间舞地,双袖一甩,深深地望了韦广晖一眼,便转过脸去背对着他,从右肩上侧过半个脸来,仍是脉脉含情的双眼看着韦广晖
旁边乐队慢慢奏起《六幺》。花影瞳开始轻甩长袖,慢转裙摆,舞姿轻盈柔美。她双袖飞舞,如雪萦风,低回处犹如破浪出水的莲花。在舞蹈快结束时,节奏由慢到快,佩饰摇动,衣襟也随之飘起,似乘风而去,追逐那惊飞的鸿鸟。
韦广晖竟是看呆了,几年不见,花影瞳的舞艺大有长进。随着她的舞动,他忆起许多往事,忆起他与她相识相恋,忆起她的娇嗔怒气,忆起她的负气
一曲终了。花影瞳脸上隐有汗珠,双颊润红,微微喘着气,望向韦广晖的眼睛似有泪珠。
韦广晖不由地放开了一直紧握着朱霜霜的手,慢慢的鼓起掌来。
“好!”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瞳儿舞一曲,确实绝美。”
花影瞳盈盈一拜,便又退下换衣。
朱霜霜瞧见这一幕心中不太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酒席散去,韦广晖与铁中旗他们有事商议。
朱霜霜站立起身,满腹心事却也只能退去。
韦广晖却是看得真切,将她拉过一旁,小声问道:“霜霜,是不是心中不太痛快了?”
朱霜霜扁扁嘴,没有说话,不爽的表情却是一览无余。
韦广晖瞧在眼中,觉得甚是可爱,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