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越听越是痴迷,此刻就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学生无比的可就知识。往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在先生口中将来却令人有豁然开朗之感。
而且现身讲学丝毫不拘泥于成法,所有的东西都是信手拈来想到哪里便讲到哪里,而台下每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将依然过了午后,没有一个人起身。
易云这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是托着包袱带着干粮而来,因为这喜人压根就没有打算中途离开,果然先生的课直接降到日落西山。
再课讲完后很多人似乎还意犹未尽希望先生多讲几句,在现身的坚持下众人治好恋恋不舍而去,只有等到半个月后才能前来听取先生的教诲。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易云一人恭敬的站在的院子中没有离去。现身似乎并没有看到易云,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也离开吧”
“晚辈无名,心中有些疑惑想要现身为我解惑”易云恭敬的行礼道!
本以为对方是一个令人尊敬的长者,肯定不会拒绝的,可是阳明先生却摆了摆手道“你连真名都不敢说,我为何又要为你解惑呢?”说罢一手提着藤椅走进屋中不再理会易云。
易云心神一顿暗道自己失礼,急忙开口道“弟子只因想要忘记过往种种,所以才不愿意提及姓名,对现身绝无不敬之意,还请先生原谅”
可是任由他如何说阳明先生却始终不发一言,他自知理亏心中没有丝毫怨怼,只得乖乖的站在门前等候先生消气。
然而屋漏又逢连阴雨与,当晚便下起了瓢泼大雨,易云直直的立在当场一动不动。而且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并没有运功抵抗,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
这场大雨伴着寒风,如若不是易云身体经过天地元气的淬炼远比常人硬朗,这一场大雨便能让他大病一场,好在他坚持了下来。
本以为第二天一早对方肯定会出来的,可惜的是他从夜晚等到清晨,从清晨等到正午,又从正午等待傍晚,屋内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动静。
易云也没想到这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何居然会如此铁石心肠,但他从小读书也知道什么事文人风骨,读书人的脾气那可是有名的硬。
不过错在自己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与自己内心的疑惑相比,自己肉体受一点折磨简直不值一提。
果然不久之后残月西斜,夜空中挂着几颗星星。知道此刻他已经在这里站了整整一天一夜,此时正在闭目沉思,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现身昨日讲学的内容。
“心外无物”
他隐约感觉到这心外无物蕴含着某种深刻的含义,或许这描述的便是某一种特殊的境界,而且和修行有关。
“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他口中一遍一遍默念着白天阳明先生讲课的内容,身体内似乎有某种意识避障正在遭到冲击,他甚至觉得枝丫冲开这道壁障自己将会见到另外一个全新的天地。
不知不觉间易云只感觉脚下的大地正在不住的旋转,天空中的残月形成也正在高速的转动,原本再熟悉不过的事物,在告诉旋转的过程中形成了另一种全新的景象。
起初只是极力的想要看清周围不断变化的事物,看到最后心中便只有外在的一切,进而忘记了自己本身的存在。
当自己的意识重新回到自己的本体,这外在的一切似乎有全都消失不见,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出现过。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山中之花虽然存在,但是在没有看到它时自己的意识之中根本就毫无花的影响,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从来么有出现过。
然而当逆提出针对于这朵花的看法之时,这朵花便已经存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