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无论如何,不要在对方面前提起。
林沈海补充一条:如果我有了男友,秦羽,咱们就断了吧。
那时秦羽没多想,爽快道:成,没问题。
现在后悔了。
悔得胃部一紧,浑身都疼。
林沈海要跟他断了。这是秦羽唯一的想法。
朋友叉腰,头疼地盯着满地狼藉。秦羽拂袖而去,林沈海神色淡然,眼睛却红得不行。
朋友说:“我操大发了,你俩吵架拉上我干什么,啊?”
“老子以后还敢去京城发展吗,秦家不会对我赶尽杀绝吧。”
林沈海说:“闭嘴。”
后来秦羽和小情人闹掰了,原因是当晚在space喝酒,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情人向秦羽索要奖励。羽爷抽出钱包扔他脸上,自己拿。
情人笑嘻嘻翻了翻,摸出一张支票,“别的我不要,支票归我!”
秦羽握酒杯的五指僵硬,他侧头盯着对方,眼神恐怖,“放下。”
大概喝得脑子发飘,小情儿黏糊糊地坐上秦羽大腿。一边蹭动,一边扒衣服。“不就是一张支票嘛,以前又不是没给过。”
“秦少,来,上我。”
阴晴不定的秦羽放下酒杯,将人从腿上推下去,“钱包里的现金都拿走,支票放下。”
“你可以滚了。”
那情人遽然清醒,酒精从大脑退到脚跟。蓦地眼泪挂脸上,口齿不清,“我错了我错了秦少,您别不要我。我c我错了”
秦羽闭上眼,累得很。
他说:滚。
支票浸了酒,皱巴巴地躺在酒桌上。秦羽突似人来疯,要求经理找来吹风机。十个服务生排在偌大包厢里,静得落针可闻。经理苦哈哈站在旁边,陪羽少吹干支票。
片刻,秦羽忽然问:“他是不是,再也不会给我支票了。”
经理满脑门官司,想发作又不敢。“秦少,您还缺这一张支票吗。哪回在space消费的酒钱下了五位数?”
您这苦大仇深地发什么疯。
秦羽小心翼翼将嫖资放回钱包里,拎着瓶尚马爹利,头也不回地走了。
“算我账上。”
那背影孤单到不行,强撑脊梁,似仗剑天涯者再无可归之处。
大学毕业后没再见过,第二年两人无意间重逢于京城。
适时林家糟了点变故,秦羽想也没想伸出援手。本意借此机会和好,但多年恩怨根深蒂固,隔阂如沟谷,事情变得不是那味道。
林家要求林沈海结婚,介绍国土局局长千金,政治联姻扶持一把。林沈海没点头答应,秦羽倒是第一个跳脚不干了。
不仅设计搅黄两家婚事,顺道口是心非地提醒林沈海,“你他妈好好想想,林家是谁救的。你这一身定制西装,谁给你买的!”
“你要想结婚,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林沈海心下凉透,当着秦羽面儿,强颜欢笑地一层层剥光衣服。那身子白得发亮,美好诱人,如伊甸园果实。
他站在秦羽面前,面色如常,口气淡漠道:“衣服我还你了。”
“我能去结婚吗。”
秦羽大怒,反手一耳光,“我操你妈!”
林沈海顺着力道偏过头,以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尝到一点血腥味。
第一次,第一次控制不住,在秦羽面前湿了眼眶。
“秦羽,够了。”
林沈海声音发抖,察觉自己真的爱不起。
“求谁我都不会再求你,咱们断了吧。”
秦羽说:“滚。”
随后赵二出现得时机恰好,赵家作为京城新贵,与季立二家交好。同时活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