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看路!看路啊!我操!”
顾惜:能不能现在跳车。
几人有惊无险到达1926时,其他兄弟已齐聚。豪包内乌烟瘴气,玩骰子吸水烟,你妈聚众淫乱似的。女生没几个,汉子到不少,也不知能不能匀对称了。
季元现领头走进去,直直接受注目礼。穿汉服参加除夕聚会,十几年来从未间断。大家见怪不怪,女生叽叽喳喳要小司令介绍订制店。季元现推了微信名片去,豪爽道:“报我名字就成。”
秦羽是个趴体王,刚落座已抢过话筒。他与人肩靠肩,荒腔走板卯足劲儿唱上了。顾惜亦有熟人,正在隔桌抽烟聊天。几杯洋酒下肚,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晃。
季元现不太喜欢热闹,喧嚣过头就是孤独。但他从不拒绝与人打成一片,唱歌玩游戏,样样精通。小司令对所有人面面俱到,敬酒谈天,很难看出他与谁关系不好。同理,除了秦羽顾惜,也看不出他与谁关系好。
季元现这种人在社交圈里,很吃香,也备受提防。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但反正定义都为酒肉朋友,有无那二两真心,又如何。
今夜秦羽格外来劲,揽着季元现脖子,硬要他喝“今夜不回家”。顾惜酒量不错,可明白人劝不了撒泼者。
1926的鸡尾酒此款最玄乎,号称甭管是否千杯不倒。闷下这杯“今夜不回家”,还真就回不了家。
季元现拉不住,秦羽拿着杯子靠在小司令唇边。
“来的时候咋说啊,不醉不归。现c现儿!喝,咱不喝开心不算完。”
顾惜无奈,扯着秦羽推到水烟边。1926有熟人,给他们上的水烟不加料。顾惜把烟嘴塞秦羽唇边:“你抽两口,醒醒脑子。”
秦羽喝大了,坐不住往桌下滑。要不是季元现眼疾手快,指定磕成脑震荡。秦棒槌却顺势缠上来,他不依不饶攀着小司令肩膀:“宝贝儿,你喝一口嘛。”
季元现:“”
脑震荡算什么,干脆摔成脑残好了。
顾惜接过杯子,瞧一眼死缠烂打的秦羽。再递给季元现安慰的眼神:“这杯我喝,我替元宝。”
“不成不成,惜哥我知道你心疼咱司令。”秦羽打酒嗝,喝多了口无遮拦,噼里啪啦倒金豆,“别以为我c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对咱司令c对他”
“你他妈可住嘴吧你!”季元现神色有些慌张,似知晓秦羽即将揭露什么秘密。
这是一个最好永远不要浮出水面的真相,一个定时炸弹,惶惶不安。
季元现劈手夺过顾惜手中酒杯,仰头将酒液灌入喉咙。辛辣c彻头彻尾的辛辣一路厮杀。小司令喝完将杯子扔桌上,又气又无奈地踹一脚秦羽。
“他妈就你能!”
秦羽顺势倒在顾惜身上,眼神迷茫:“叫他喝酒咋了,生这么大气?”
“”顾惜叹气,准备抬秦羽去楼上开房睡觉,“祸从口出,傻逼下次少说点。”
趁这空当,包厢厕所被占用。尿意汹汹的季元现不得不出去另寻厕所,他酒量着实不行,所幸今夜身着曳撒袍,才不至于因服饰宽大繁复而摔倒。
小司令昏昏沉沉,一路跌跌撞撞。他摸索着进入某间无人包厢,没开空调,气温稍低。
此间厕所为套式,开门进去,先是洗手台,季元现锁上门。再往左,还有一扇磨砂玻璃门,里面才是厕所。
酒精上头,厕所灯晃昏黄黯淡,暧昧不明。季元现找到厕所倒不急了,今儿个这双鞋穿着并不舒服。他靠在洗手台边,爽快脱掉两只鞋履,外加一双袜子。
小司令光脚踩在地板上,转过身面对镜子。他仰头深呼吸,全然未注意玻璃门已敞开。
立正川着实被眼前的景色震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