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的用心了,当初你对我说过,我知道你是要我安排费红到县里的学校当校长,可是她够当校长的资格和品德吗?现在好了,我也明白了,她这是报复我,可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思骏对王发元的指责是早有准备的,他也显得十分气愤的样子说:“王书记,你这么说完全就是冤枉我,我怎么知道费红现在跟郑丽丽她爸爸成了这样的关系?我根本就跟费红没有一点来往。你让我求郑大年,我做到了而且还安排了这场饭局,可是费红的出现你不知道,我也同样不知道,如果你这样想,那我什么也不能说了。”
林文琪说:“王书记,马思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费红是我们县的人,这不更好办事吗?我们可以把事情说出来,看看他们是不是帮忙,如果能帮忙,当然是好,如果不能,那也只能这样的。王书记,儿子的事儿可是大事啊。”
王发元对林文琪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个屁,你知道那个费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她过去是李贵富的情人,我差点栽在李贵富的手里,现在居然又让这个女人把我儿子的案子给翻腾出来。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重新把我儿子的案子翻腾出来,要重新审理的背后推手,就是这个费红,她现在靠着郑大年,就是针对我来的。马思骏,你不想帮我的忙也就算了,你用得着用这样的办法证明你当初的劝告是正确的吗?”
马思骏一怔,一时难以回答,他现在必须承认王发元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小心眼,这也让他无比被动。只好说:“王书记,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费红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王发元冷冷一笑说:“马思骏,你的确聪明,当初你的看法没错,我没把这个女人当回事,现在的确让我栽了跟头,但我跟你说,我当初做的没错。我儿子的事也用不着找什么郑大年了,即使被判几年,我也不再求任何人,可是,马思骏,别以为你年轻人聪明,我看你现在已经不把我这个县委书记放在眼里了。”
林文琪听出了什么,对马思骏的眼光充满了恶毒,说:“王书记,这个费红过去是李贵富的情人,那次举报信的事儿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吗?如果这次让成勃进去是这个女人干的,我不会放过她的,她也太不把我们县里的领导放在眼里了。就是给那个郑大年当小老婆,那又算个屁?郑大年算个什么级别,不就是个处级或者副厅吗,我也是个处级领导,并不比他低,而王书记,你”
王发元说:“这里不是论级别的,要知道郑大年过去是宾阳的主管治安的副局长,下面很多的分局长都是他的部下,现在看来,有人想暗算我,我只好认栽。林局长,我们回去。”
王发元不再搭理马思骏,林文琪恶狠狠地看着马思骏,跟着王发元上了车走了。
即使能预料到是这样的局面,马思骏还是感到一阵寒冷,这是彻底把王发元得罪了,他不帮忙不行,帮了忙就是这样的结局。应该说过去他是偏向费红的,但费红这次做的绝,居然把王发元的儿子给抓了起来,的确做的够狠,也够出气的,但也的确毁了王发元的幸福。
忽然,他觉得身上被一只女人的手轻轻拍了一下,马思骏就知道这是费红,没有回头,说:“这次你解气了?你做的也够狠的,这次我也完蛋了。”
费红小声说:“这我就对不起了。我回去,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正说着,郑丽丽走了出来,看到费红跟马思骏站在一起,就问:“你们在说什么?”马思骏说:“你阿姨是问我王书记他们为什么要离开?我说他们在这不舒服,想走就走吧。”郑丽丽说:“可是我刚才听到你们好像是吵嚷了几句。”
马思骏马上说:“那不是我们,是两个喝醉酒的吵了起来,我们回去吧,这酒还没喝,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丽丽晚上还有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