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研究,古建筑维修的。你让我给你考虑你们镇的新楼房建筑风格,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只对你们的古建筑有兴趣,对你们其他的事情,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你放心,我坚决按照合同办事儿,我既要保证质量,也不多收你们一分钱,但仅限于这一次,也许这是唯一的一次,因为我觉得你们县里的事情太麻烦,你这个人现在学的太有心计,就拿今天晚上的事来说,我觉得很无聊,就算是王发元的儿子被抓起来,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不帮,何必要王发元到这里来趟这浑水?他对你满意就怪了。”
马思骏叫道:“孙总,连你也这么说我,我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我好好的安排居然这样失败。”
孙杨站了起来说:“不失败就不是你了,你想想你都做过的那些缺德事吧,你为了在我面前讨好,让我给你降价,居然搞出了一套让几个民工强间我,然后你上去救我的把戏,结果我差点真的让那民工扒光裤子要上我。我就告诉你,如果不是陈教授从中帮你,我真是不想理你。不过也好,你介绍我认识丽丽,我要回那枚金国玉玺,但是我不想继续合作下去,因为你这个人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恨愚蠢。你帮了人却一点也得不到什么好感,而且还把自己搭进去。这样的人我觉得是个低能儿,不想继续合作。对不起,说话有点不客气,却是我真实想法。”
马思骏想发脾气,但还是压制住了,没想到这几天在省城,跟孙杨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不但没有近,关系更加的疏远以至于不可收拾了。马思骏感到悲伤,孙杨毕竟是他所看重的女人,而且将来还会有更大的作用,现在的孙杨显然对自己没兴趣了。这怨谁呢?也许这里的复杂程度是孙杨不可能理解,也不想理解的吧。
还有就是,在陈邦国去世遗产分割问题上,他站在了林子颖一边,这让孙杨无法原谅他。他叹口气说:“好吧,既然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今天这几把饭吃的,所有人都被我得罪了,我不是傻逼也是傻逼了。”
孙杨冷冷地一笑说:“那谁也不怪,只能说你本身就是傻逼,或者说心术有问题,就拿陈邦国的事来说唉,算了,你在省城好好等着韩副省长和林老师回来罢。我可能不会有时间再跟你见面了,我走了。”孙杨轻蔑地一笑,对马思骏摆摆手,走了出去。
本来是一场温馨热闹的饭局,就这样宣告结束了,马思骏忽然意识到,这场饭局最大的失败者其实正像他开始时想到的那样,他果然闹了个里外不是人,谁都对他有意见。
他不禁骂道:“他妈滴逼的,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即使郑大年不帮忙,也不需要对他这样冷脸冷屁股的啊?王发元自己不必说,让他在这个场面见到费红,就是打了他的脸。这样一来,自己在王发元那里就算彻底栽了。也许王发元回去就会对自己下手。现在孙杨又对他反目,妈的比的,刚才还个个都是友人,现在满眼都成了对手。
抛开孙杨对他的不满不说,马思骏现在必须让自己清醒下来。他必须要斩断对王发元最后的一点情感,但也要了解到连丽群的真实想法,那就是县里的党政主要领导,是能够合作下去,还是争斗到了白热化。这样他就要知道连丽群真正的态度,他可不能做了好事,还把自己弄的被动挨打,就像对王发元,事情没少做,可做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
在官场上没有君子,要想当君子,就不要进入官场。这两个月来,马思骏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虽然自己也没想做君子,但他还不想当小人,看来在这历史选择面前,他那不想当小人的心里,必须让路了。
他想给连丽群打电话。但这里的情况太复杂,用电话说不清楚。现在不是简单的王发元儿子被抓的问题,而是李贵富举报信的问题在费红那里再一次发酵,只要努力一下,就会要了王发元县委书记政治生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