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气说:“于书记,你总得承认连丽群是县长,你不想得罪她吧。今天肖迪的妹妹结婚,连丽群在省歌舞团的这些姐妹都到县里参加她的婚礼。”
于紫菲奇怪地说:“我就奇怪了,你跟肖迪的妹妹不认识吧,怎么就参加了肖迪妹妹的婚礼。肖迪的妹妹是县歌舞团的团长,在县里也是号人物,可是你参加她的婚礼,也应该告诉我一下啊。真是让我生气。”
马思骏赶紧解释说:“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也怪我没跟你说,再说你去省里跟老公见面,那才是解决你问题的呢。”于紫菲说:“马思骏,你给我滚,这里的情况复杂,你不是不知道吧,我看你越来越不把我这个镇委书记当回事了。”马思骏叫道:“于紫菲,你胡说些什么?我时时处处都想着你,就怕好了,你就赶紧回来吧。别在澡盆里泡个没完。”马思骏不想再跟于紫菲啰嗦。他觉得于紫菲跟连丽群较劲,原因居然就是对人家不服气,真是有病。
马思骏也理解于紫菲的心情。即使不从肖迪的角度参加肖杨的婚礼,从肖杨这个县歌舞团团长的角度出发来给她捧场,也完全是有必要的。于紫菲过去毕竟是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跟县里这些文化单位的领导,也都互有往来,但马思骏又不能替别人做出邀请,这样一来,于紫菲就觉得自己有些失礼。
马思骏刚要走进大厅,手机又响了,是于紫菲打来的电话,于紫菲说:“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几句话。”马思骏叫道:“你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呀?”于紫菲说:“你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问你一件事儿。”马思骏只好说:“好好。也不知道你又想起了什么事儿。”
马思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好了,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于紫菲说:“我听说费红从第一小学辞职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马思骏就怕于紫菲知道这件事,但于紫菲又不能不知道,费红辞职对于紫菲来说无疑是杯弓蛇影,很可能会造成她心里恐慌。
马思骏说:“于书记,对费红的承诺,不论是你还是王书记,现在根本都不管了,费红在第一小学也没法干下去,她不辞职怎么办?”于紫菲生气地说:“马思骏,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她在辞职之前,一定是找过你,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她一旦离开了大岭镇,这不就是一个后患吗?马思骏,你必须把费红这件事你给我处理好了。”
马思骏说:“于书记,这几天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为了费红的事我都跟王书记发生了争执。我已经跟你们打过招呼,处理不好费红的事,可就别怪我没跟你们说过。这件事一旦出了麻烦,你就去找王书记。看他怎么办。”马思骏生硬地挂了电话。
费红的事现在是硬着陆,即使再去努力也是没用了,他现在看出这个女人的脾气,既然耍戏人家,后面发生什么恶果,也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回到座位上,就看到新娘子肖扬陪伴着一个高大俊气的男人过来敬酒。先敬连丽群,然后就是肖杨过去的这些姐妹们,最后把视线落到马思骏身上,马思骏拿出那只自己雕刻的帆船,里面塞着两千块钱的红包,说:“肖团长,这是我亲手雕刻的,祝你将来生活事业一帆风顺。”
肖杨拿过那只帆船,递给身边的男人,喜滋滋地说:“你一定就是马思骏了。我感谢你能专门参加我的婚礼,你的事迹连县长跟说过几次,你能在重大压力下,保护那片古建筑,这是许多文化人办不到的。我虽然是搞舞蹈的,但舞蹈跟历史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我跟你单独干一个,以表示对你的敬意。”
马思骏说:“这可不敢当,这可不敢当啊。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我能参加你的婚礼,是我最大的荣幸,你给我这个机会,那我就祝福你们。有机会到我们大岭镇走走看看。”
游美丽说:“肖姐,我们参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