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他称呼为镇长,他也就欣然接受,其实这也是时间问题。
乔凤凯说:“有什么情况你就说。我在听。”马思骏气呼呼地说:“乔镇长,我跟于主机为了给镇里降低维修费用,真是好话说绝了,可镇里有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对我们栽赃陷害,侮辱我们的人格,这简直是打击我们的积极性,让我们在外面没法工作了。”
乔凤凯听到马世俊的这句话居然笑了,他说:“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在陈教授那里,能给镇里的维修费用降到多少?”马思骏说:“我和于书记正跟他们进行艰难的谈判,他们报价是四千八百万,我们现在可以降到四千万,但这并不是我们能接受的价格,我和于书记商量,尽量要把这个价格继续往下压。”乔凤凯说:“现在于紫书记在那里,我要跟她通电话。”
马思骏叫道:“于书记陪老公去睡觉去了,她怎么能跟我在一起。你现在给她打电话,看她在干什么。乔镇长,不然你明天就把我派回去,让于书记留在省城跟他们谈判。”乔凤凯说:“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理由。陈邦国教授是你的老师,也只有你留在省城跟他们接触,你还要把价格尽量给往下压,能给镇里省一百万就是一百万,要知道一百万对我们镇里,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啊。好了,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乔凤凯蛮横地把电话挂了。
也不知道于紫菲是不是也接到这样的电话,但是谁能把这样的消息透露出来的呢?昨天晚上他跟于紫菲的确是疯狂一夜,但是省城离大岭镇镇好几百公里,他们身边又没有熟悉的人,他们疯狂的一夜,谁又能知道呢?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是隔墙有耳,有人早就盯着他们?乔凤凯似乎不知道,可楚云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楚云的老公在省城开货栈,但楚云的老公并不认识他,更不认识于紫菲,镇里并没有其他到省城办事的,难道是县里有人到省城来,发现了他们?
马思骏又给楚云打了电话,楚云告诉他,说是镇里的一个小车司机,听县委的一个小车司机说的,具体是出自哪位领导,他就不知道了。这更让马思骏心中害怕。在县里他又没有朋友,也就没法打听,现在也没法给于紫菲打电话,这就更让他心里有事,难以成眠。
第二天一早,他就给于紫菲发信息,让她尽快到这里来,有大事商量。谁料昨天晚上于紫菲接到的是王发元的电话,王发元得知于紫菲是跟她的老公住在一起,也就没说下去。
马思骏说:“我昨天晚上让你跟你老公睡觉是多么英明。不过,到底是谁到县里来了呢?”于紫菲冷冷一笑说:“你猜是谁?好了,不用猜了,我告诉你吧,是县委办主任蓝长利。”马思骏说:“那就是说,他到处散布说你和我住在一起?”于紫菲说:“妈滴比的,多亏王书记并没相信他。”
马思骏说:“没相信他,王书记还给你打电话?这说明已经相信了,不然就不能打电话问你。幸亏昨天我让你去陪你老公。”于紫菲拉过马思骏的手说:“马思骏,你又一次救了我。”马思骏说:“我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出了事,谁也跑不了。”马思骏心里又对蓝长利记上了一笔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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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是这几天来郑丽丽第一次睡的好觉。早晨太阳当空,郑丽丽才睁开眼睛,明晃晃的太阳照耀着她那几乎看不见两腿之间那女孩的部位,只是淡淡的草地,还能隐隐地展示出来,两坨大乃也顺势而下,和身体的胖肉连在一起,毫无应有的美感。
不过,尽管如此,郑丽丽躺在那里,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身子也感到分外轻松,虽然自己两腿之间的部位有些隐隐的疼痛,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坦,这些日子,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年轻女人,当睡了一个好觉,昨天晚上又得到男人滋润后,她觉得自己还不到二十五岁,她还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