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大师开坛讲法,已赶去听法了,只怕还有几日才能回来。”
丁家见韩冬听得极其仔细,语速自然放慢,要将此事说个明白。
“我兄弟两人难掩心中激动,想早点见到韩伯。决定沿途赶路,与韩伯相会。而从金山寺回到和集只有一条官道,也不怕路上错过。”
说到此处,丁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沉吟了片刻,才在众人催促的眼神中继续说道:
“我们兄弟两人一路急行,当日就赶了过去,却在金山寺外被越国军队所阻,进不了金山寺。无奈之下在山下等了两日,却依然没有见到韩伯下山。只得又向和集回转。”
“沿途碰到了几位在韩伯府上帮工之人,这才知道韩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已决定去汉国定居。并传讯将不愿跟去之人各自安置c就地解散。据他们所说,韩伯已赶往博市,准备结束来福客栈的生意!”
金山寺因韩冬的原因,被越国大军封锁了一段时间,这是韩冬最清楚不过的事情。当时他为了突破大军包围离开金山寺,而又不惊动旁人,很是费了一番周折。
以他的武功都需如此,丁氏兄弟被阻于山下可想而知。而养父是在汉国众侍卫及许由的护送下离开,越国大军并未阻拦,倒是非常顺利。
韩冬想到这里,听到丁家又开口言道:
“我们两兄弟听闻此言,也为韩伯高兴万分,算了算时间,韩伯应已从博市回了和集。这才一路紧走慢赶,生怕再次与韩伯错过。”
“等赶到了和集,却发现韩伯根本没有回来。我们只得在和集又等了两日,还是未见着韩伯,实在放心不下,这才赶了过来。”
说到此处,见高宽等人有些古怪的看着自己,立时想到,自己两兄弟虽没有遇到韩伯,却也不能证明韩伯就是失踪。又接着说道:
“方才进门时已从伙计口中得知,韩伯在三日前就离开了这里,并且这家客栈现在也换了主人。这钱宝平时就以韩伯继承人的身份自居,这次定是他见韩伯找到了儿子,韩伯的家业再与他无关,因此对韩伯下手,要夺了这份家产”
丁家说到这里,众人恍然,难怪丁氏兄弟将韩伯失踪之事归罪于钱掌柜。其实丁家所说并无确凿证据,这也是关心则乱,一时不见韩伯就有情急之感。
高宽与丁广听到这里,心头一松,就连梁雨蓿也觉这丁氏兄弟有大惊小怪之嫌。
韩冬虽无意怪罪于他俩,但心中却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
刘震东乃直性之人,自己虽不曾答应他同去汉国,但此人与其父一样,都急公好义。选派全是行事周全妥帖的护卫,而许由此人曾混迹于市井,极为灵活机智。
有这些人随身护卫,依照常理,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况且这两百多里的路程,有这几日的时间,也尽可来回几趟了。
丁氏兄弟走了两趟,也没有遇到养父。只能说明,两兄弟所说养父失踪这一点,确定是不幸而言中。
想到这里,韩冬脸色显得有些阴沉,目光却投向钱掌柜。
听到丁家所说,钱掌柜一张胖脸上汗水直淌,正张嘴欲言,却又好似觉得无从说起。此时见韩冬眼神望着自己,知是向自己求证。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正,有种再无顾忌的神情。
“丁氏兄弟所说确实没错,韩伯确实失踪了””
韩冬对这个结果早有揣测,倒并不吃惊。其他几人,就连从一开始就认定韩伯失踪的丁氏兄弟,在听到钱宝肯定的话语之后,已是脸色一变,齐齐望向钱宝,想听他做何解释。
“当日韩伯过来确实要将客栈转让于我,起初我并不答应,最后韩伯提出一人一半,我才答应下来。与我说好之后,韩伯就带人离开了客栈。只不过之后不到两个时辰,曾与韩伯一同来此的一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