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就算是聋子,也得听下去。
南宫枫道:“这个故事很不好,我说了,或许你都不会相信它是真的。”
南宫枫顿了一下,似是陷入了回忆当中:“那个女人其实是被自己的丈夫抛弃的,她只好带着自己的儿子四处瓢泼,几经辗转,十五年前,她带着自己三岁的儿子来到了这里,于是定居了下来。她有一手很好的手艺纺织技术,于是她凭借这个养自己和自己的儿子,但是她很不幸”
说到此处,南宫枫微微一叹,接着道:“她的不幸就是她的美丽,有时候长的漂亮其实也是一件很错误的事情,特别是当这种'漂亮'遇到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的时候。”
南宫枫转过头,盯着阿翔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要说什么。”
阿翔明白,不过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了下去。
南宫枫继续道:“而那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就是这个县城里最有权势的人,土霸c首富c县令遇到这些人,一个孤零的女人完全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直至被这几个男人折磨致死”
南宫枫说着,眼中的光芒微微闪烁,像是诉说着自己内心的辛酸。
“那她的孩子呢?”阿翔问道。
“孩子”南宫枫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翔,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阿翔转过头,望着南宫枫,问道:“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南宫枫摇头道:“没有关系,我受人所托为她报仇。”
阿翔沉默片刻,道:“那你报了没有?”
南宫枫道:“还没有。”
阿翔道:“我明白了。”
南宫枫道:“你明白了什么?”
阿翔道:“这次我要杀的人。”
夜幕渐临,雨淅淅沥沥,依旧下个不停。
客栈楼上,屋子内灯火通明。
夜雨风寂寥,透过窗纸,吹得灯火呼呼晃动,显得很是凄凉。
凄凉的灯下坐着寂寞的人,寂寞的人却有一颗孤独的心。
这个孤独的心是谁的?谁又坐在灯下?
阿翔
他静静的坐在灯火下,手中拿着干净的布,不断的擦拭着手中的剑,剑光在灯光下,泛着亮丽的颜色,显然已经很干净了,但是他还在依旧擦着。
他平时很少擦剑的,都是在洗剑,用血洗剑。
但是今夜,他却将剑擦得如此干净?
为何?
或许是他想利用擦肩的空隙忘却自己的心吧。
“你再擦下去,这把剑就不能杀人了。”南宫枫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淡淡的说道。
阿翔擦剑的手顿住,他望了望掌中的剑,又望向南宫枫,问道:“剑擦的干净些,杀人时岂非更锋利,何来不能杀人?”
南宫枫起身,走到桌子前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笑道:“杀人是需要锋利的剑,但是锋利的剑未必能杀人。”
阿翔道:“什么意思?”
南宫枫笑道:“江湖中,有很多这种既不锋利又能杀人的剑,比如说昔年的独孤一剑,他一生就只用一柄剑。还有一枝梅,他掌中的一截枯枝便可杀人。还有断尺,他的剑更奇特,只能算是一根短铁,但是他的剑一出,便可取人性命。”
南宫枫望着阿翔,接着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阿翔的眼中似是已经发出了光,他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他很想知道这个原因,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将剑看得和自己的命一样,若是南宫枫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要改变自己的观念了。
南宫枫道:“因为他们掌中握的都是无情剑。”
“无情剑”阿翔喃喃念叨起来。
南宫枫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