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走路,思维里却是那些活生生的人物,他们在梁山上活得自由自在,没有去与方腊会猎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完完整整的,一百八还是一百八,没有哪个拿生命来开玩笑。
韦怡怡这个亲爱的小贱人,上来把我拉住。
我一怔,就看见秋风凉凉地吹,秋叶零零地摆,秋光蓝蓝地飘。
韦怡怡说:梦因,你今天是去相亲,还是勾引男人?这白长裙实在是太美了,你走起路来就是一个仙女在飘。
我说:怡怡,我怎么看,你好像是去会哪个情郎,你这长长的美腿,挺拔的胸部,西施一样的脸。
韦怡怡把我抱住,风吹云淡地亲了一口。你就是我的情郎。
秋天的脚步有些迟缓,但秋天在我们的身上,已经铬下深深的印记,似乎比桂花灿烂那么一寸。我们手牵着手。
我说:待之湖就在前面,我们不如去湖上泛舟。
待之湖就是待之湖,不是未名湖,也不是西湖。在学校内就是一周开放一次,可泛舟而行。
我们一坐上小舟,后面的小舟如尾巴一样,在金光的湖面摇曳起来。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我俩安静地享受着秋风拂面,长发飘飘,却听到后面舟上一男说:当年七夕织女下凡洗澡,认识了牛郎,演绎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赵灵儿在外面洗澡,碰上了李逍遥,也上演了一出仙侣奇缘。这种事至少了告诉我们一点:在家洗澡是没机会的,一定要到外面去洗。
另一男说:你这么说,莫不是让前面两位美眉今天也来演绎一段?
韦怡怡:两只青蛙在聒噪,我们划快点。
我说:父母给我们身体,没有错,我们泛舟何必要听人家聒噪?
韦怡怡:是非往往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很多事情是眼不见心不烦。
我说:看到,不等于看見。看見,不等于看清。看清,不等于看懂。
也许一个人要走很长的路,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突如其来的繁华和苍凉才会变的成熟。我们对话的同时,一个用力,一个不用力,这小舟却转了向,与那两个男人面对面。
高中的时候一邻班同学追我们班里女神,每天默默准备好早餐放在她桌洞里,每天都有个烤肠,我都偷偷拿走吃。某天我刚把手伸进同位桌洞,她进来看到了,我机智地说:瞒了这么久,还是没能瞒住你,然后,我们在一起了。
两男的话刚好说完,却看到我们在他们的面前。两男的脸上比那地上刚冒出来的春草还要欢欣。
男甲:这不是韦怡怡吗?开始看你的背影就有些似曾相识。
韦怡怡:我不认识你呀。
男甲:我叫杨春呀,就是你高中隔壁班爱踢足球的那个,你想一想,你们班的伍三六还是我哥门儿呢。
韦迤:哦。
我看到另一个男同学头发老长,像一个画家一样,他脸很黑,如涂了炭,八百年没有洗过一般。
我说:快点转过来,还说什么话,把头抬起来,看蓝天白云,阳春白雪多美。
韦怡怡:若是柳永在岸上,唱一曲《雨霖铃》多有情调,没想到却有一个黑大汉,伤了这个下午的情绪。
我说:我看那个黑大汉有点像《水浒传》的李逵,只是他没有背两把板斧而已。
韦怡怡:我看也有点像。
我们两人用力把舟划向岸边。上了岸。
男甲却在舟上唱:怡怡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
我说:他跟你说,还不如我跟你说,听得李逵两把板爷不听使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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