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雾,随风而去。
而后又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巨痛,让方阳彻底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太阳从云里流出来,喷射着毒光,照射在路面上,宛如四川老火锅,又热又辣,正值仲夏,除了急匆匆忙于工作的人们,行人极少。
此时不远处走来一男子,长发披肩,白背心,大裤衩,双眼如电,不知是这范还是有意扮潮。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阳刚刚配对成功的那人。
现在成了这副鸟样儿
就见他不停偷瞄着身边来往的美女,由于天热,女孩们的衣服越穿越少,个个都像走奥斯卡红地毯似的,穿着几乎透明的半镂空装,胸前高挺,行走之时上下颤抖,令他不时咽着口水,似乎要把这女孩们统统吃掉。
就在方阳边走边瞅得正兴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大叫起来。
“瞎了眼了,踩到卦摊了。”
这时一个带着貌似五块钱一个的黑边墨镜的老头叫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方阳甩了甩长发赶紧道歉。
“对不起就完事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娘们的份上非要你赔钱不可,不守妇道,穿成啥玩意。”老头似乎略带几分羞涩低头而语。
“你才娘们儿呢?看好了,老子是爷们,纯爷们,要不要扒给你看看。”说着就把双手放在裤裆里。
“流氓”
“我就流氓了怎么样吧,大爷,你呀还是好好守着你的卦摊吧。”
“方阳!”远处的广场上一声吼,男人看了看顿时迎了过去。“哟!大姐,这么快就好了,这就来。”说着一路小跑过去了。
方阳跑过去,被老妇女一把拉过去,满脸惊惶的环视一下四周:“大兄弟,小点声,别让别人发现了。现在正严打这事儿呢?”
“别拉,露点了,露点了”
“就你啊,露完了都没人看,快走吧!”老妇女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抿到耳后,小眼不大却灼灼放光。
“到哪啊?”
“前面大树后面,这人太多。”
男子跟在那辆没有车瓦的破凤凰车后也变得忐忑起来。此时一阵刺耳的彩铃声响起: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老妇女吓得四处张望,这时男子掏出手机看了看,冲老妇女笑笑:“不好意思,闹钟,我娘的忌日。”
“滚犊子去,真晦气。就这吧,给,看看有没有错,快点拿钱走人。”
说着老女人把车子停在广场的草坪边上说着,从车篓的黑塑料袋里掏出一个红本本。
“方阳,男,1983年11月11日,胡子河村老方胡同11号”男子看了看这张身份证说道:“还有呢?大学毕业证呢?说好的,两本五十?”
“看你急什么呀,这不在这啊。”说着便四周扫视着掏大学毕业证,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递给了男子。
“呀呀,看你,掉狗屎上了,真有你的,这回啊再少五块,不少不给钱。”
“嘿!你小子还真对得起这名字啊。信不信一个电话你小子就满地找牙。”说着拿起手机便打,方阳赶紧拉住老女人的手说道:“大姐,好说话好说话。出门在外,和气生财,给给钱。”
说着便把一卷钱递给了她,女人看看钱装到了口袋便走。
方阳看看她骂道:“让你也摸摸狗屎。”说着拿起大学毕业证在草地上蹭了蹭,手也在上面擦了擦,吐点口水在衣服上抹了抹放在鼻子边上嗅嗅,脸顿时皱成了菊花状。
刚走没几步,听到后面有一哑巴嗓喊了起来。
“我说小伙子,这么大人了,就不能文明点吗?”
方阳往身后望望,真她娘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