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不定弄得老子不安生。”
这时柳富贵真有点怕了。
而且到下一年就该民主选举了,多一个敌人多堵墙了,往往选举都是一票之差,所以以大局着想,自己只能委屈求全了。
“找你聚一聚,跟你个小村官有什么好聚的,你又能做出什么事儿来,你就等着吧,你不是想着安生吗?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就算是去整那方阳也会把那屎盆子扣你头上,让你小子永远脱不了干系”
“你”
“你麻皮你”说着便冲着他踹了一脚,走了过去。
柳富贵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一p股坐在了马路上,看着草帽男扬长而去,赶紧起来拍拍p股指着他骂道:“他要是敢,老子”
草帽男这时猛的回头跑过来要打柳富贵的样子,吓得柳富贵麻溜就跑。
“就这么点胆子,你还敢什么,怕老婆的贱一种。”
说完便调头走了。
而柳富贵吓得一个劲往家里跑,没跑几步,便撞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当他一看竟然是老婆母丹花。
“老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他说我是怕老婆的贱一种。”
母丹花这时也听到了冲着咱上的草帽男便追了上去。
柳富贵心里那个乐,心想母丹花你不是欺负我吗?正好让那带草帽的空伙好好收拾收拾你。
“呵,怎么自家老爷们都不行,还把家里的老娘们叫过来了,我告诉你,老子好男不跟女”
话没说完便看到母丹花就像是一只母狮子一样,冲过去,朝着草帽男的裤裆里就是一脚。
饿滴个乖乖哟,这一下跟上次白光棍的一样,当这一脚下去草帽男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声便躺在了地上。
接下来母丹花便没头没脸的一顿狂扁,当她拉着柳富贵回家的时候,草帽男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车瞎子这时吓得从麦秸垛后面钻出来,到了草帽男的面前,看了看,顿时啧啧几声:
自言自语道:
“此女如虎也”
草帽男这时嘴角动了几动,用那虚弱的声音叫了一声。
“猫了个咪的,快,快背老子去医院。”
车瞎子看看他,切了一声,笑道:
“狗曰滴,老子是你爹啊,你呀这叫自做自受,你以为那母丹花是盖的呀,老子都不敢开玩笑,你小子被打成这样是轻的,希望你啊别跟那白光棍一样,下面那玩意不听话就完蛋了,哈哈,你就在这听天由命吧。”
说着得瑟的走了过去。
“你,他他麻的见死不救,你小子不得好死。”
而这个时候的车瞎子哪里管那些,扬长而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方阳家的麦子一遍已经打好了,要是把一枝花家的打完最少还得一天。
回到家里的时候,瞎娘已经做了一大锅的饭,让方阳去把柳大嘴两口子也叫了过来。
一枝花两口子也没客气,便过来一起吃。
“老嫂子啊,今天啊多亏有你啊,要不然我还得去做饭,都快累死个球了。”
听到这里,柳大嘴切了一声说道:“一个女人家,动不动就球球的,像啥呀,有球吗?”
方阳一听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两口子蛮好玩的,这时一枝花伸出双手拧了他一把说道:
“柳大嘴,你曰你亲戚的,我说话的时候麻烦你别张嘴行吗?臭得要死,你要是在晚上张嘴打几个喷嚏,省得喷灭害灵了!”
两人不停的掐着架,瞎娘倒是挺高兴,在老太太心里最向往的就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一起吃饭。
现在的感觉就不错,她也多次幻想着女儿柳小荷和方阳能给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当然更希望能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