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叫:黑寡妇!”
“去你一娘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说完便拣起一块石子扔了过去,吓得人们躲开了一片空地。
“哈哈,我猜出来了,我我”就在这时便听到那主一席台上传来一个熟悉声音,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那杏莲嫂子一看,顿时暗暗骂了一句:“这个老色郎,他,他也玩这个,太不是人了,表面上还是个人,怎么现在净不干正事儿啊?”
方阳笑笑说道:“嫂子,你呀只是看的表面,他背地里都干了些啥,你怎么会知道,也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杏莲这时叹了口气:“看样子,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天底下啊,就剩你这么一个稀胡品种了。”
方阳嘿嘿一笑,说道:“那是!”
其实他的心里一撇嘴,心想,要不是这小灵控制着我,就嫂子你这样的妩媚多情,恐怕我再清纯无邪,也架不住啊。
“哟,这不是左会长吗?怎么,你也有这闲情,我听说你跟嫂子的感情很好吗?怎么你也想睡我?”
这话说的何其露着骨头,让男人听了,绝对感觉到骨头一酥。
“你,你别多想啊,我,我左安昌是什么样,大家都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做为这回旗山斗猪场大赛组委会的会长,我呢也想着带动一个大家热闹的气氛不是,所以啊,就是参与一下,嘿嘿,怎么样,行不行吗?而且我可是一猜一个准哦?”
“好啊,左会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得,我三寡妇啊,啥都跟明镜似的,说来听听!”
“太好了,我说三寡妇,你在咱们旗山镇啊,可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切,你臊我呢是吧,快说,你放心,只要你左安昌能猜对的话,我一定兑现承诺!”
这左安昌一听,顿时那个乐,两只眼都眯成了一道缝,其实在他心里早就盯上这个三寡妇了,做梦都想,只不过当着这么多父亲乡亲的面,不好意思那个而已。
想到这,便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官腔,说道:
“好了,多说无益啊,还有啊,你可给我听明白了,你可听好了!”
那刀疤看看他,也啧啧两声,心想这个老色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这回他倒是没想着给他抢风头,也没有让小弟去阻拦,因为他的心里早就打起了一个小算盘。
“说!”三寡妇这是两只手托着那丰盈的身子,瞧着台上的左安昌。
“好,我左安昌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你养的这头黑家伙应该就叫卷尾巴对不对!”
当这左安昌一说出这:卷尾巴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就红了个通透。
左安昌虽然离她的地方比较远,但是却能看到这红绸布一样俊俏而精致的小鹅蛋脸。
“你”
“我怎么样,说啊,我说的对不对?”
“说啊,对不对啊,别不吭声啊!”这时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起着哄,这情景所有的人估计也都想到了。
所以都忍不住大声尖叫着。
刀疤这时也跟着起哄道:
“我说三寡妇,你可红口白牙说的好好的,我们大家可听得真真的,要是猜对了你可得任人家摆布啊,你要是反悔,我刀疤可第一个不答应!”
“对,我们刀哥的人不同意!”
三寡妇的脸变得更红了,不过凭着他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好好,我三寡妇自然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左安昌你个老小子猜对了,所以啊,我三寡妇就在家里等着你,我的电话好像你前段时间就给我要过去了吧?还是老号码,你要是有空了就去找我,我保证啊,洗得白白净净的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