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已经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在构筑这条防线,但是当时仍未竣工。凯塞林必须争取时间尽早完成它并配备人员,还要安顿正从北欧、巴尔干、德国和苏联给他调来的八个师。 经过盟军10天的追击,德军的抵抗开始加强,著名的特腊济梅诺湖岸的阵地很坚固,直到6月28日,敌人才被驱逐,并向阿雷佐撤退。在西海岸,美国第五集团军克服种种困难后,于7月1日攻占了切奇纳,其右翼的法国军团不久也抵达锡耶纳。敌军在亚得里亚海岸做相应的退却,使得波兰军团能够迅速攻占佩斯卡拉并继续向安科纳推进。与此同时,法国一个殖民地师从科西嘉岛运来,在海空军强有力的支援下,经过两天鏖战,也攻占了厄尔巴岛,还俘虏了2000名敌人。 经过整编和重建,凯塞林又达到了相当于14个满员的师,部署在从罗齐尼亚诺到阿雷佐、又从阿雷佐到安科纳以南的亚得里亚海滨的一条战线上。这是一连串有掩护的阵地之一,敌人愈来愈顽强地坚守这些阵地,其目的在于阻止盟军进抵哥特防线。经过空军猛烈轰zhà和pào兵的猛烈轰击以后,阿雷佐于7月16日落入英军手中。18日,美军到达比萨以东的阿尔诺河,翌日进入里窝那港口。与此同时,沿着亚得里亚海岸紧紧进逼的波兰军队,占领了安科纳。7月的最周,美军继续推进,占据了从安波利到比萨的整条阿尔诺防线。第八集团军肃清了佛罗lún萨以南的整个山区。新西兰部队突破敌军防线后,迫使敌人撤离了这座文化名城。他们在撤走时破坏了所有的桥梁,只留下一座供人瞻仰的年久失修的韦基奥古桥。这样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盟军已经向前推进了250英里。 面对法西斯穷途末路的形势,墨索里尼的情绪更加颓丧了。除了整天和他的情fù贝塔西鬼混外,对于一切都悲观失望了。希特勒为了给他这个盟友打打气,让他支撑这危难的局面,决定让墨索里尼于7月20日前来腊斯登堡大本营会面。谁料这一天正是希特勒大倒其霉的日子哩!这
一天中午12点42分,纳粹元首虽然没有被施道芬堡上校设下的定时zhà弹zhà死,但却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的头发烧焦,两腿灼伤,右臂拧伤,耳膜震坏,脊背也被落下来的一根椽子划破了。有一个目击者后来回忆道,当希特勒由凯特尔搀扶着从这所被zhà坏了的正在燃烧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是他了脸是黑的,头发在冒烟,裤子被撕成碎片;走路一瘸一拐,嘴角里流着白沫,犹如一个生命垂危的伤兵。 1944年7月20日下午,这两个法西斯独裁者举行的最次会见,是颇为怪诞可笑的。在惊魂稍定之后,这个故意表示“坚强”的纳粹元首,领着墨索里尼视察了已经成为瓦砾场的会议室,却还在欺骗他们自己,认为他们手创的、要统治欧洲大陆的轴心,并没有同样成为一片瓦砾。曾经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意大利“领袖”,现在只不过是被纳粹打手从监禁中救出来,由希特勒和党卫队支撑起来的一个lún巴底的地方“领袖”而已。但是“元首”对这个已经垮台的意大利暴君还尽量表示自己的“友谊”。他尽可能热情地接待他,带他看那还在冒烟的、几小时前他几乎在这里送命的会议室残迹,而且预言他们的共同事业,不管遭到多少挫折,将很快取得胜利。 希特勒指着一张被zhà碎的桌子对墨索里尼说:“我当时正站在这张桌子旁边;zhà弹就在我脚前bàozhà..很明显,我决不会碰到什么不幸的意外。这无疑是命运要我继续前进,完成我的事业..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一个顶点!大难已经过了..我现在比过去更加确信,我所从事的伟大事业将必然渡过目前的危机,一切都会得到很好的结果。” 墨索里尼乍看到这种场面,简直吓坏了。他不懂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本营发生。这个意大利“领袖”,过去经常一听希特勒的话,就像喝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