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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又呼啸着走了。

    街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正yù起身,后面又疾驰来几匹马,显是前面那人的随从。在古代,并不是人人都有马的。一匹马就相当于现代的轿车。那么,他的身份定是不凡,会是谁呢?

    “你流血了,”木头忙拿了手帕来赌,整洁的手帕立马变得斑驳起来。

    我望着‘汩汩’冒出来的血,忽然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无端冒出了一句,“可惜,弄脏了衣服”。

    “小姐说的是什么话呀,”小铃铛脚步虚浮的走了过来,也抽出手帕帮我按着。

    木头沉着脸道:“谁叫你扑上来了!”

    话语间却透着满满的心疼和感动。

    我看着他笑了笑,“一点小小的伤,能让你不再气我,也是值得的。”

    木头默了半响,才幽幽的吐出一句,“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啊~疼,疼~

    窗帷内有女子喊得凄厉

    窗帷外有男子不安的走来走去。

    不一会,有老婆子端了一盆被血染红的水走了出来,男子连忙拉着老婆子问长问短,“里面怎么样了,好了没?”

    老婆子只是摇了摇头,又急急的忙去了。

    如果你见到这样一幅场景,可千万不要以为是有人在生孩子。

    这是我在包扎伤口呢。

    刘婶拿了盆盐水来,说是要帮我清洗伤口。

    我心里那个冷汗呐,这不是传说中的往伤口上撒盐吗?

    “这用盐水洗过后啊才不会化脓”,刘婶安慰道。

    “你说你,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了个血人?”张婆又拿了几棵草来,将它碾碎了给我敷上。

    等我一切穿着妥当,木头才从外面进来。屋子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消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我喝了几口水,正yù将碗放回茶几上。他快步走上前来,极自然的接过,又帮我倒了些水放凉。

    我心里惴惴的有些不安,不知他要怎么责备我。

    他依旧是不怎么说话,搬了条凳子于床边小坐。

    这时,门口传来管事的呼唤,我以为他这便要走了。

    他却忽的抬了抬手,用温暖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脸,最后在门口管事的催促下,起身离开。

    我怔怔的感受着脸上的余热,讶异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在我的记忆里,他一向是严谨的,拘礼的。

    一连几天,这天气都有些yīn晴不定,恰若我的心情。

    我将洗干净的菜的菜从水盆里捞了上来,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温和而又呆板木讷的脸来。我忙甩了甩头,想他做什么?

    “你这又是笑又是皱眉的,反倒叫我有些看不懂了?”孙大娘将一盆切好的菜倒入锅里,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没,没什么,只是这几天都没见着小铃铛,让人想的紧,”我将木材塞进灶炉里,跳跃的火光掩了我一脸的红霞。

    “她呀,我昨还见到她呢……”

    说话间,门口人影一闪,似是小铃铛。

    我连忙放下火钳,对孙大娘喊了一句,“大娘,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着,也不等大娘回话,便跑出门口。

    后面传来孙大娘嘹亮的声音,“我这儿没事,你慢点~”,又似宠溺的调笑道,“真是个急xìng子”。

    我跳着回过身,对着大娘甜甜的笑,“知道啦~”。

    再回过头来,小铃铛已不见了身影。我眼尖,看到一抹粉色拐进了左侧的一排屋子。

    好啊,敢情是躲着我呢,看我怎么逮你。

    我三步并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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