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潞继续掌控话局:“都是自己人,我呢也就话无禁忌了,有什么说什么。唉想我画潞还算得上有些身价,但为了权力而嫁给糟老头子还是走了一招错棋,到现在为止我什么也没得到,却成为了一个被他人嫌弃和耻笑的世俗女人。”
刀子们绷脸。
为接轨,画潞进一步拉低自己的下限:“没错,我这个人呀确实很世俗,甚至是庸俗,一点儿都不高贵纯洁,我这贱女人你们要是真觉得不值得深度交往一笑了之便是,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刀子们死命地板脸摇头,半分笑色都不敢,也不想有。
“贱就贱吧无所谓,我才不管旁人怎么看,反正我掌管炘龙会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老豹子一脚踢走,他必须给我滚蛋,我实在不想看见这个人,有多远就滚多远!”
刀子们惊骇地眨眨眼,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人生本来就苦短,女人的青春就更是短暂了,如果我喜欢的男人不嫌弃我离过婚还看得上我,到时候我马上改嫁。”
刀眼亮了,一把。
“我已经受够了既乏味又疲软无力的老男人,现在很渴望能遇上有活力,然后又激情四射的新鲜的爱!”
刀眼通亮,两把。
“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世界虽然很大,但有缘人却很少,像我这种名声不好的女人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相貌还过得去,然后身子板又能有你们这样精壮的伟岸好男人。”
两把刀噌地同时放出神光!
温柔的催声:“诶库八尺,你咋又闲着了?快点倒酒,我浑身都烦闷,很憋屈,就想着喝酒,一醉解千愁。”
人影闪动。
“让我来吧!”
天平已轰塌的苍标伸手爽夺酒瓶,心血澎湃地斟酒。
临阵倒戈的岂止是满腹狡思,善于见风使舵的戒刀,原本忠诚如狗的憨直战刀早就踹开旧主投了诚,忠心爬于新主的芳草地上,香哈哈地吐着舌头摇尾乞爱。
这第五碗龙王醉下肚之后,旧城墙瓦崩离析的金龙双刀火速开建护卫的新城池,然后眼巴巴地候着新女主垂来特别的关爱。
绛唇映日的四姨太微洒湿润之语:“眼下我最头疼的还不是这第一把交椅什么时候能坐上,而是我的情感还有没有一个好的归属,因为出色男人都喜欢黄花女,可惜我已经不属于这一范畴了。你们说还会有好男人瞧得上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吗?”
苍:“当然有!”
库:“绝对有!”
四姨太的忧愁之色竟然也十分诱人!
刀子们此时此刻唯恨自己居然早没发现四姨太的这一重大秘密,否则自己必定在她被破身之前就把啃食芳草的那老丑豹给劈了扔水沟里喂虾蟹去。
不过有无一血黄花在其次,当下若能得此肌如凝脂,气如幽兰的梦之仙女他们就算拎着脑袋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画潞察言观色之后,见机撒出诱惑之网:“我还没喝醉,心里亮堂着呢,我知道你们这是在安慰我,现实仍旧是一场梦。”
她适时露出苦笑,这份苦色也出奇地美!
“其实我对未来的婚姻早就没什么奢望了,像你们这等极品男人是不可能拿正眼来看待别人已经用过的旧衣裳的。”
醉美人柔翘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左右分点,“要是遇不上像你们一样的人我才不凑合,不嫁就不嫁,出家当尼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四姨太的话句句表爱慕,字字露喜欢,刀子们不管用哪只耳朵听都觉得她完全是酒后吐真言,是在隐晦地向自己求婚!更是在试探这里有谁愿意去娶她!
难得平日里冷漠寡言的美女突然爱情泛滥,还出如此主动地抛出绣球,此刻若不争抢着接下岂不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