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天玺看着风景附话:“好一座玉女峰,才别美女又遇雌山,咱们别是到了神秘的女儿州地界,诶难说今晚咱们就会被夜间巡山的漂亮女侍卫绑了去,统统做上门女婿。”
炉绍辉弄着帐篷取笑:“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今晚我必须要做成女儿州的上门女婿,再不济混一个压寨夫君也行,否则跟你没完。”
夸天玺没接茬,他把手里的荆棘一扔,挥刀另砸话:“说出来你们别不信,我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今晚还会碰到斋凝玉这仙女。”
“哟,真不容易啊!”嬴政呲颜,“你终于肯改口斋凝玉是仙女了。”
夸天玺故作糗色,摊开手,“没办法呀,超凡脱俗的女子非鬼既仙,谁叫你亲自下手验证过了,你说我还有得选择么?”
笑
夸天玺随后哀叹:“其实吧,仙女除了长相吸引人之外也没啥好赞的,一点都不通人情世故,连要个联系方式都不懂考虑考虑旁人的感受,有些幼稚。就算她喜欢你嬴政,大可将我们三人的一块要了去,然后单独联系你不就结了。”
“就是!”
炉绍辉忿忿,“论长相,也没看出你有哪个部位貌比君王,却总是招女人喜欢,太没有公理了!”
遭遇数落的嬴政屈脸辩解:“神经过敏,这斋凝玉肯定有一个未曾谋面却又交情不浅的朋侪,而此人的名字刚好就叫嬴政。你们回忆回忆,她最初搭理我们就是从你夸天玺喊出我的名字开始的,是不是?”
旁人暗暗点头,“好像是嘢。”
“就是嘛!”嬴政转回常色,“谁的名字叫嬴政她就向谁要联系方式,和长相完全没关系,甚至和性别都没关系。我敢打赌,即便有头毛驴叫嬴政,她也会关注的。”
飙舞,哄笑。
弄好歇息的场所,三人简单游玩了一番。
潜意识里无人不期待邂逅,基于同一原因,将近傍晚时,他们特意寻出一条能下到河边的小路,还顺便考察了沿岸的周边状况。
天黑之前,旅行者回到宿营地,此处的地势能洞悉很长的一段河谷。就餐之后,夜色降临,森林的黑帐里响起咕咕嘎嘎的各种鸣叫声。
蜿蜒的河水哗哗地流淌,山腰的林子里有三个黑影晃来晃去。
他们在自己亲手开辟出来的微观景台上兴致盎然地翘首以盼,盼望着河岸边的某处会突然出现激动人心的火光,那绝对是灵魂深处指引方向的灯塔。
守株待兔蛮新鲜,刺激出的话语很热闹,可事与愿违的时间一久,嗑没了话,哆嗦了腿,就连影子都晃不动。
炉绍辉最先扛不住,歪歪扭扭折返回去睡觉。
随后夸天玺也打了退堂鼓钻进帐篷,就唯独剩下嬴政一人还在死死坚守直至怀抱一棵表皮光滑的树打盹儿。
昨夜遇人,老地方已暴露,沿袭旧习惯已不再安全,还在学习期间的鬼花决定远寻另一僻静之处,她在河底多潜行出十几里才出水。
除开有聊东时时相伴,斋凝玉有两件事令自己今夜颇为高兴,一是因为逮到了特大的两条自己最爱吃的长有奇额的墨头鱼,二是手头上终于有了异常方便的生火器,不用再费时费力地去行中源的钻木取火古法。
河岸边腾地一亮,火很快燃起来。
片刻之后,嘶嘶的烤鱼声便与浓郁的香味交织于一起,她与自己的秀发更是有说有笑。
蚊虫滋扰,打盹的人厌恶地拍打几下后微微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他仿佛见到了火光,却自嘲自己想疯了,连做梦都离不开心愿。
耳朵附近的嗡嗡声逼得人摆脱,猛晃几下脑袋后他激醒,不是梦!是真的!
嬴政回头便想喊人,但听闻鼾声之后停住了脚步。
他伸手看表,